尸兄:“……”如果这时他转头,年小初必然能瞥见一张挂满了黑线的脸。
在他不自主地喟叹中,那只异形百足已经离他们越来越近……两百米……一百五十米……一百米……
年小初:“……”嗯。貌似,应当,很疼。
只见尸兄竟然单手抵住了“百足”的脸,以一人……呃,一尸之力禁止了“百足”前行的趋势,而另一只手冒死朝他做动手势――这是……让他跑的意义?!
但是,年小初的行动力还是略略超出了尸兄的估计。只见他行动流利敏捷地把手中那毫不起眼的锈刀精准利落地扎进了百足那张让人不忍直视的脸。
尸兄此时的内心写照可翻译为:不怕神一样的敌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他被咬一口,不痛不痒;那痴人被咬一口,铁定刹时一命呜呼。
年小初逼迫本身转转头,另一只没被握住的手也不由自主地攀上了尸兄的袖子。
年小初:“……”
他把纸符展开,压压平,然后左手捏符,右手提刀,深吸一口气便朝尸兄那边冲了畴昔。
他感觉以他窘蹙的词汇已经不敷以描述他所见这货的“出色”了。
年小初从那一堆手电筒、面包、水壶、条记本、瑞士军刀、钉锤、石头、卫生纸、绷带中翻出了几张皱巴巴的,传闻家传下来的对于粽子的纸符;又废了些力拔出绑在腰间的据传是家传的斩魔刀――一把看上去锈的不轻的刀。
“走!”尸兄见他不动,继而出言催促。
但作为一个顶天登时的男人汉(自封),年小初也在千钧一发之际做出了反击,一张纸符“啪”地贴在了百足兄那已看不出形状的鼻子上。
“尸兄莫怕,我来助你!”
但是百足兄明显被这突如其来的当头一刀激愤了,当它发明想要抛弃插在头上那把锈刀无果后,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向年小初扑咬畴昔。
年小初的一腔热血莫名地被扑灭。固然和尸兄了解加起来也不到三个小时,但他总感觉和尸兄一见仍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