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管不顾地说着:“五郎畴前不是如此,如何现在会成了这副模样,总该是有人调拨,现在已经不能留在崔家,莫非连崔家的人也不顾了吗?”
余嬷嬷拜伏下去:“是,都是婢的忽视。”
崔老夫人看着她那副模样,倒是笑容更淡,抬开端望向门外:“那日我已经与三郎说了,不管如何不会留你在崔家了,崔家不能因为你坏了百年的名誉,留你在安平。不过是不想多生是非罢了。”
说罢,狠狠磕了几个头,白净的额头上顿时红肿了起来,加上那双噙着泪的眼,脂粉也有些糊了,看着的确是不幸。
郑媛没想到崔临真得半点颜面都不给她,真教人捆了她,这时候已经是又惊又吓,挣扎着要求老夫人放了她,倒是徒劳无果,反倒是把一头发髻都散了,妆容也乱作一团。
郑媛吓了一跳,忘了哭诉:“老夫人,这是……”
休弃!
这两个字如同一道好天轰隆劈在了郑媛头上,她牙关战战,后背生凉,睁大眼望着老夫人:“要,将我休弃?!如何能够,我,我……”
郑媛如同被抽去了骨头,烂泥普通瘫在地上,喃喃着:“不怪我,不怪我,是五郎对我无情,我只是不甘心……”
余嬷嬷低声道:“郑家人从荥阳过来怕也要些光阴。”
但是老夫人竟然是要将她休弃?
老夫人倦怠地摇点头:“不怪你,她是主,你是仆,何况是有默算偶然,她又是个惯会用心机手腕的,连我畴前也都看走了眼。”
她顾不得了,蓦地直起家子来:“老夫人,我是您看着长大的,自幼熟读闺训,对临郎一片至心,就算是后到临郎被人利诱,不肯与郑家联婚,我也无怨无悔嫁进了崔家,从不敢有半句牢骚,也心甘甘心留在老夫人身边贡献,只是本日,实在是五弟妹她……”
“即便是你做出这很多暴虐无耻之事,他还是不忍心将你休弃,求我让你安然分开崔家,我看着他苦求,我本想再容你一时。”老夫人看着郑媛神采微变,嘲笑着道:“但是你竟然半点惭愧也没有,乃至连脸都不要了,不但要坏了本身的名声,还想带累五郎与明珠,不管如何毫不会再让你留下搅风搅雨!”
老夫人一动不动任由她抱着腿:“还在扯谎,你若只是算计妾室的孩子,为何要用琴娘来坏五郎的名声,你待三郎从无半点情义,乃至连伉俪之间的坦诚也没有,用心何其暴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