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老夫人不是已经留下她了?
郑媛皱了皱眉,倒是想起桂儿到了年记要放出去了,就是要了来也没甚么用,便不在乎隧道:“到时候再另挑了人在我跟前服侍便是了。”
“你想留在安平?”崔老夫人眉眼不动,只是嘴角弯了弯,端着热腾腾的茶瓯,望着茶汤里出现的点点枣丝。
听老夫人可贵拉拉杂杂说了一大堆,最后倒是回绝了本身,郑媛心急如焚,忙道:“我是来贡献老夫人的,便是吃长斋茹素,日日誊写佛经都无妨,只要能在老夫人身边服侍,聆听老夫人的教诲,我都是情愿的。”
郑媛心头一阵狂喜,老夫人承诺了,让她留在安平,也就是不会让崔玮跟本身和离了。
因为二房的俄然到来,让本来热热烈闹的灶王宴变得有些难堪,二夫人见老夫人与崔玮、郑媛说了这好久也没个定论,内心非常不舒坦,拉着脸坐在席上,也不睬会旁人,崔玮与郑媛伉俪二人更是一个闷头不说话,一个满脸委曲,一顿饭被搅和地冷冷僻清。
崔玮慎重地点头,回身走了,越走步子越大,只是没有半点转头的意义。
“我不敢求老夫人让三郎就如许算了,便是对那没了的孩子也该给个交代,以是想求老夫人允准,让我留在安平,在老夫人身边服侍些光阴,也能跟着老夫人学学端方,尽一尽孝心,哪怕是帮着老夫人诵经抄经也好,还请老夫人成全。”
这话听不出是承诺还是不承诺来,郑媛忙又道:“是,我情愿替三郎和阿家在老夫人跟前尽孝。”
“我这里可比不得你们本身院子里,日日夙起礼佛,畴前还要打理族里的事,每日不得安逸,现在有你大伯母帮着我,倒也松快了几分,只是抄经倒是日日要做的。”
郑媛把心一横,拜伏下去:“固然之前的事我百口莫辩,但不管如何,也是我的不是,没有束缚好房里人,闹出这些来,我难辞其咎。”
老夫人摆摆手,冷冷看了她一眼:“天气不早了,你们要回博陵就要从速上路了,别担搁了时候。”
她说罢便唤了人出去服侍,郑媛就是有话要说现在也都说不出来了,只能咬着唇跟在她身后去了。
二夫人倒是炸了毛了,吃紧道:“如何把她留下了,三郎但是要跟她和离的,老夫人您这是如何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