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嬷嬷看了看顾老夫人,轻声道:“老夫人,要不要畴昔瞧一瞧?”毕竟那但是大娘子,是宣阳大长公主独一的血脉,身份比大将军都要贵重。
曲嬷嬷谨慎接过她吃完的茶碗,道:“传闻是大娘子身子不好,今儿还让人回了宫里的教引女史,连端方都没有跟着学了。想来夫人是担忧大娘子的身子,才会吃紧忙忙让人带了药材畴昔。”她说着停了停,又道:“传闻夫人把前些光阴老夫人您给的那对何首乌都给带去了,内心必定是不放心。”
松寿院里,顾老夫人在蒲团上念完最后一遍《感到经》,渐渐放动手里的经籍,将佛珠拢在手腕上,才让曲嬷嬷扶了本身起来,在席上坐下就着婢女的手吃了一口茶汤,才缓缓道:“她带着人去了东府?”
顾老夫人倒是皱了皱眉:“既然罗氏已经去了,必定会好好照拂她,也不必发兵动众了。”她说着叹了口气:“也怨不得我偏疼,明珠这些年来的性子实在过分骄横,大长公主过得早,偏生明珠的性子是半分也不似她阿爷阿娘,全然没有半点高门贵府娘子的模样,实在是丢尽了我们大将军府的脸。”
顾老夫人有些吃惊:“连教引女史都没有见,难不成是真的病了?”顾明珠的心气儿高,一心盼着能在曲江宴上得皇后的青睐,以是对跟着教引女史学宫规的事非常上心,等闲不会推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