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实在话,这里固然是殡仪馆,但是装修得非常不错,闻不到甚么奇特的味道,就连病院对门那浓厚的消毒水味道也没有传过来。
他笑了,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没想到你小子挺能忽悠的啊,这一天的储存费就是两百块,我们但是多赚了大几百呢。”
我晓得他们的设法,毕竟人已经死了,火化不火化,没有甚么辨别。
我这话刚说完,就看到那伴计算着地愣了一下,然后怒了,“你此人,如何老是要吓我?”
“甚么环境?”我赶快问道。
我说我给很多死去的白叟化过妆,晓得甚么样的面相,是白叟有念想没完成。
“阿谁白叟应当是有甚么念想没有完成……”我想了想,不敢说出昨晚的事情,感觉还是有些骇人听闻了。
他们双手握在了一起,脸上又透暴露一丝惭愧。
“不可,不能火化!”我脱口而出,有些冲动。
很快,那对中年佳耦就红着眼睛出来了,他们主动要求耽误尸身储存的日期,存到他们的儿子返国。
“你好,我是对门殡仪馆的,刚才是你们打来的电话。”我谨慎翼翼地说道,恐怕触怒了他们。
这么骨瘦嶙峋的,看着的确是有点儿渗人。特别是我见过她丰腴的模样,再看现在这副模样,总感觉伤感。
接下来的一整天,伴计都会偷偷看我,神情有些古怪。我朝他走了畴昔,瞪着他。
下午的时候,那白叟的家眷终究来了,是一对中年佳耦,看起来像是一对知识分子。
殡仪馆就在对门,也算是便利,只花了不到十五分钟,我就把死者给接回了殡仪馆。
“我这就给你们安排。”我笑了笑,又道,“不过详细还是等大夫来了再说。”
“都到齐了?”老板呵呵一笑,在我身边坐下,然后看向了林娇韵,“你多吃点,快点把身子养返来。”
我笑了笑,径直朝林娇韵的房间走去。她身材不是很好,我也有点担忧她。毕竟她才方才招过鬼,这类阴气重的处所是分歧适她住的。
“想要火化还需求手续,恐怕你们得比及早晨了。”我和老板体味了一些这边的手续和法则,和家眷解释着。
如果白叟的念想是想见到没有见到的亲人甚么的,没有了躯体,该有多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