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些怪蛙竟然消逝了?知难而退了吗?”赵明有些迷惑,往前走了几步,朝河底张望着。“返来!”我眉头一皱,发明事情有些不对劲,大呼一声,伸手将赵明一把拉了返来。只见一张有着寒光闪闪牙齿的大嘴“咔嚓”一声,咬在了赵明方才站立的位置。“这些怪蛙还晓得使诈?”我退了几步,看着赵明被吓得神采惨白的模样,有些怜悯。
存亡关头,赵明很明显还没有降服恐高,不竭在我耳边收回刺耳的尖叫声,我翻了翻白眼,产生了把他手上绳索堵截的打动。跟着我们两个的下落,缠在手上的绳索俄然绷紧,下坠的速率一下子放缓,然后我们就像是撞钟一样朝着崖壁撞了畴昔。我深吸了一口气,咬紧牙关,抱着赵明的手臂刹时收紧,将他紧紧的箍住。赵明一下子被勒的喘不上气,双眼泛白,眼看着就要晕畴昔。
“先生,你这绳索能接受我们两小我的重量吗?”赵明伸手抹了抹脸上的血渍,有些担忧地问道。“应当能够吧,我这绳索是在一个专门卖户外用品的商店买的。”我眼神闪躲,有些不肯定地答复道。“专卖店吗?那这绳索应当没题目。”赵明听到我的话,松了一口气,轻松地说道,“我听我们组员说过,专业的登山绳能够承重一千斤以上。”
“你个大男人如何废话那么多。”赵明额头青筋直冒,出言呵叱道。我嘿嘿一笑,不慌不忙地将本身的上衣脱下,暴露了血肉恍惚的后背。“这状况比设想中严峻啊。”赵明皱了皱眉头,明显我背后的伤势有些严峻。“能够方才的崖壁比较凹凸不平。”我无所谓地说道。但是跟着赵明调配的药膏涂抹在身上,我的后背变得特别舒畅,清冷的感受和伤口愈合的痒相互融会,让我忍不住哼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