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我走进鼠群,就已经完成体味毒的过程。”
“不知小兄弟是甚么时候下除虫药的,我都没有看出来。”
红脸大汉也神采丢脸,他强忍着身上痒痒的幻痛,对钱晨更加看重起来。
红脸大汉闻了闻那香囊,公然有一股芬芳的药香,他多了一个心眼,顺手收下香囊,对钱晨道:“小兄弟可真是我们四海堂的高朋,快快请进……”
红脸大汉大怒道:“我倒要看看,在武林正道群雄齐至之际,到底是谁有这么大胆量。他既然现在没能毒死这些老鼠,那就永久也毒不死它们,我四海堂要养着它们,看看谁敢让我们四海堂鸡犬不留!”
钱晨仿佛回过神来,恍然道:“哦!我在发明毒是‘斩草除根’的时候就想明白了统统,然后在鼠毛里下了除虫药,已经隔断了‘斩草除根’的感染过程。”听到这话,统统人才松了一口气,有人叫骂道:“嘛了个巴子,你小子如何不早点说。”
钱晨仿佛没有看出来红脸大汉埋没的思疑,兴高采烈道:“我有家传医术,一看就发觉了不对,这是昔年碧磷五毒教的‘斩草除根’,他把毒下在了虱子上,老鼠被虱子咬的越痒,就越会相互磨蹭,如许很快毒就感染了统统的老鼠。”
“因为惊骇中毒!”红脸大汉肚子里骂道:“老子也怕中毒啊!该死的,谁叫老子要面子。不能动……”
钱晨治死了三次以后,终究配出一副汤剂,给老鼠灌下去后,固然气味奄奄,却固执的活了下来。
“不知小兄弟如何称呼?”
红脸大汉大声道:“够了!岂能如此对拯救仇人说话。”他对钱晨一抱拳道:“多谢小兄弟,救了我们统统人。”
“我身上那里会带除虫药啊!”钱晨笑道:“只是借用了下毒那人的毒药罢了,他就是下了除虫之毒,才毒死了这么多苍蝇臭虫。而这类除虫药独一毒不死虱子,但我加了一味,便是一种药香。有了这一味药,虱子就不能免疫那种除虫之毒,天然也被毒死了。”
“这座偏殿是堂内储备药物所用,固然并非正式内藏库,却也药材种类齐备。”
红脸大汉叮咛部下道:“去请诸位用毒大师和神医,再去问齐秋子神医来了没有。另有,把这些老鼠都抓起来……”说罢,他就走向钱晨,面露驯良的笑容道:“这位小兄弟就是方才点出鼠群中毒之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