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固然这么说,可内心却还是心不足悸。
看看时候,凌晨4点多,“哪个傻逼这么无聊,都甚么年代了,新年大头的,敢跟老子恶作剧。”
“刘付司机呀,我都在这等一个小时了,你如何还没来?”
“如何能够,刚刚才挂的电话啊。”他一边自言自语一边伸手去摸灯管的开关。
“你当然没有抢单,因为我是被你害死的……嗤嗤,嗤嗤……”
那么丑的字,较着是他写的。
他瞥了瞥床边那上百个美女手办,然后翻了个身。
嘉靖骂骂咧咧的特长机照亮,去了趟洗手间,手机夹在脖子跟肩膀之间,又押几撮沐浴露用力的几次搓洗双手,趁便照个镜子,“哇啊!”
嘉靖顿时感到头皮要炸――这屋子明显已经关了窗锁了门。
臭老鼠死哪去了?
嘉靖真是又怕又心疼,忍不住唾骂起来:“操,狗日的臭老鼠,还敢来,看老子还不灭了你!”
那句嘶哑像含血吐出的话,像针刺一样,一下一下扎在嘉靖的心上,让他呼吸变得短促,心跳混乱如麻。
“唰――”
他摸着胸前玉佛,苦闷的叹一口气:“大过年的,这鬼如何就缠上了我,那场持续作的怪梦也是它在搞鬼?”
嘉靖回望那一排排的美女手办,看到她们都相安无事,才松一口气。
只喜好保藏妹子手办的他,老早就想把这大炮路飞摘下来喽,这不,刚好摔断一根脚指头,那就更加不能容这瑕疵爆表的路飞持续待在揭示柜里。
嘉靖迷惑的笑了笑,摸摸床边放着的玉佛,冷静念:兄弟,阿弥陀佛。
他把寝室查抄一遍,看那臭老鼠有没藏在房间里,感觉老鼠应当已经溜了出去后,他就关上了寝室的门。
“喔,不美意义啊,这路上有点堵车……啊?不对不对,我刚睡醒,没抢单啊,你是不是打错电话了……”嘉靖迷惑着摸摸后脑勺,有些犯蒙圈。
灯亮了。
想到刚才镜子里,本身身后竟然飘着一个长发遮住全部脸的人头,真是吓死小我。
先是梦里他被林咏儿一剑穿心的画面让他没法放心:这么说来我在阿谁天下算是死了吧,都不晓得待会做梦还能不能再归去……
这手办跟女帝是一对的,算下来得要整整500多块钱!
靠,这只死老鼠,跑得还挺快,再让老子逮到,还弄不死你!
她那满含痛恨的眼神,瘫坐在地的薄弱身姿,像一朵枯萎的玫瑰,伤人,自伤。
嘉靖屏住呼吸的听,外头仿佛没了动静。
等好几分钟,十几分钟。
电话那头是个女声。
嘉靖俄然想起来甚么,当即拿来手机翻看通话记录,顿时感到背脊阵阵发凉,眉头都快皱成一疙瘩,嘉靖暴露一脸的难以置信,“没有记录?”
一阵阴风抚过嘉靖脖子,也把床头柜上一片碎纸条吹了下地。
能够是刚才摸到那只该死的臭老鼠,让老子内心一时半会有了暗影,惊骇作怪才产生的幻觉。
哎,在这。
“我都在这等一个小时了……”
还好,看这模样应当只是幻觉罢了。
嘉靖试图让本身沉着下来。
“靠,神经病!”嘉靖听着电话那头诡异的杂音,吓得从速挂断电话。
那又是――哪来的风?
嘉靖额头冒着盗汗,后背也被汗水渗入,床单都湿一大片,他不断的喃喃自语,“这只是一场梦,这只是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