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抹不去的幸福痕迹 > 那些年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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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么时候本身竟变得那般脆弱,因为朋友一句体贴的话便潸然泪下;甚么时候我又变得那般倔强,强忍着痛也不肯去病院。或许朋友们会说我很率性,但偶然候就是想把伤疤扯开,就是想把哀痛放大,或许在伤口上撒盐,才会病愈地更快。
我听到了我的胳膊无穷委曲地对大脑说:“你这个笨伯,看你这做的是啥批示,害得我白白刻苦”。
戴玉东,我和他也同窗了6年,并且至今都另有联络。谁说男生和女生之间不会有纯粹的友情?!我和他就最好的反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