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靖惊呼:“过儿?”一时回转神思,甚是冲动,“过儿,是你吗?真的是你吗?”
先前那武林豪杰道:“你们可不晓得,郭大侠固然义薄云天,万人敬佩,但是暗里,我们这些武林人士,却更喜好和李仙子交好。”
其间活落,便不断留。四人随了郭府仆人,一众丐帮弟子,前后到了棚户区。果不其然,时下虽有丐帮弟子保护,但场面亦是有些混乱。四人言明来意,当即帮手,杨过跟着丐帮众弟子保护场子,三女自是做起了发分之事,也算很有服从。
但听一名军士低语道:“快看快看,那位穿红衣服的女人,但是洪女侠?传闻她是李仙子的对劲弟子。”
杨过顾不很多想,左臂伸去,自是搭上了那人肩膀,口中唤道:“莫愁,是你吗?”
三人情意相连,自是不再提及伤感话题。一起采办谈笑,倒也渐有活力。
杨过一打照面,顿时心头一震,情不自禁发展了几步。再看程英和洪凌波,皆是一副惊吓之状,而陆无双更是自行跌坐在地,神采早已发白。
程英怯怯退了几步,终究稳住身形。她定了放心神,从怀中摸出一锭银子,塞到那丑妇手中,马上返身去追杨过等人。
二女闻之皆喜。陆无双道:“对了,我昨日寻到师姐了,她也没有客居郭府。大哥,到时候我们叫上她,一起结伴,好不好?”
这一日,恰是郭芙和耶律齐,武敦儒和耶律燕,武修文和完颜萍三对新人大喜之日。
杨过念及当日交谊,又想着洪凌波那日一顿吵架,倒也明白她的苦心。当下自是点头,只说:“她若不气我是个孬种,肯与我们同住,那天然是最好。”陆无双道:“师姐不会真的气你,她不过是想骂醒……”忽的顿住不语,杨过接道:“洪师姐一片苦心,我焉能不知。等会喜宴上若能遇见,我天然先向她问好。”
一番繁忙,终将礼品备齐。程英道:“大哥,今后你会留在郭大侠府上吗?”陆无双抢道:“大哥,我可不想见阿谁仗势欺人的大蜜斯。”杨过笑道:“我们不缺金银,何必客居别人檐下。我们兄妹三人,天然是自寻清净之地。襄阳无战事,我们便得意其乐,如有了战事,我们再着力便是。”
忽的,杨过神采一凛,倒是怔怔瞪住了人群远处一个女子。但见那女子处在人群火线,只露了头颈出来,脸上蒙了一袭白纱,一双美目却也是盯着杨过这边。
二女见杨过言谈非常轻松,皆是宽解。
二女只见空巷死寂,那里另有别人,不觉都是吓出一身盗汗。
另有军士接问:“这个我也想问。仿佛半年前襄阳混战后,李仙子便不再露面。就连此次大战,也只派了洪女侠过来。我们兄弟暗里还说,会不会那次襄阳遇袭,她受了伤,寻无人之处养伤去了?”
那丑妇摆脱她,只降落道:“我不要紧的,你去追你朋友吧。”程英闻声又是一吓,那沙哑衰老之音,浑不似这般年纪之人统统。心念一转,当即想到,或是报酬毁声之故。
程英收敛心神,和顺道:“大哥,你没事吧?”陆无双体贴道:“傻……大哥,你别吓我们。”她情急之下,本来称呼竟差点脱口而出。
“你……你是人是鬼?”陆无双被杨过扶起,颤颤问道,一双眼睛倒是死死盯着那女子面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