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莫愁回身,对着杨过说道:“过儿,既然你替我选了这把剑,那我便为你舞上一舞。”朝奉反面她争,只是不屑,说道:“你若真是能舞起来,我便送了你。”
杨过一喜,叫道:“我就说朝奉诓我么。若不是宝贝,何必一而再的阻我。姨娘,你舞一下给我看看。”
李莫愁刚才不语,现在倒是猎奇,便问:“我们好不好,和这把剑有甚么干系?”朝奉道:“这把剑,斩姻缘。”
茶馆买卖甚好,过往商客甚多,堂内众相百态,也不乏江湖豪强。
剑匣即开,李莫愁稍远一观,但见内里放了一柄长剑。剑鞘甚是朴实,比之别的几样保藏,倒是显得有些寒酸。
两人寻了茶馆坐落,当即点了几个小菜,便又提及话来。杨过道:“姨娘,等回了终南山,我须有一件事,要和姑姑申明。以后,若无其他,我便也有一件事,要和你说。”李莫愁道:“那是天然。我此次出来,便是带你归去的。等你和我师妹的事情告终,我也有些话要和你们说。到时候,就怕不要吓坏你们。”杨过道:“那好啊,那我们就从速吃,然后顿时回终南山。”
“过儿,如何?”李莫愁收了内劲,剑身便又渐突变色,直至如初,赩赫如霞。杨过又惊又喜,赞道:“好剑,好剑法!姨娘,这把剑真是太合适你啦。”李莫愁笑道:“既然过儿喜好,那我便用这把剑啦。”又见朝奉呆立不动,便说:“朝奉,这把剑,我们就拿走啦。”
“传闻谩骂?”李莫愁呵呵一笑,倒是低吟道:“红酥手,黄藤酒,满城春.色宫墙柳……这陆放翁老先生的词,当真是很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