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气不准狗,喝血喝血。”
我点了点头,“您放心吧,我不会给任何人说的。”
傻大个接过瓶子,看看老牛头儿,又看看我,“气气,我、我先喝了。”说完一仰脖儿,给嘴里灌了起来。
老牛头儿又问:“来我们这儿到底是想干啥?”
老牛头儿看我一眼,说道:“你如果然想听,我就给你说说,不过,我偷着给我傻牛喝驴血的事儿,你可不能跟俺们村儿里人说。”
傻大个捧着洋火走到方桌跟前,就见方桌上面放着一盏油灯,傻大个把油灯点着了。
我不解的问道:“大哥,你咋不开灯呢,明天你们这里停电了吗?”
我跟傻大个一人一条小板凳,坐在小圆桌前头。傻大个这时候看着我,嘿嘿直傻笑,笑得我内心莫名其妙,心说,我又不是个女的,你这么看着我傻笑啥呀你。
老牛头儿风风火火从内里出去了,傻大个这时候刚好迎到门口,老牛头儿瞥见傻大个就是一愣,旋即反手把房门一关,抬高声音对傻大个说道:“爷爷给你带东西返来了,你可别出声儿。”说着,老牛头儿往怀里一摸,取出个暗灰色的小玻璃瓶子,我一看,仿佛是药铺里装药的那种小瓶子,能有拳头大小。
傻大个家里除了当门的方桌跟椅子,另有两个小板凳跟一个粗陋的小圆桌,看模样像是傻大个跟他爷爷的餐桌。
我点了点头,“大哥,我包管喝这个不能成仙,要不然,你们全村人不早就成仙了。”
傻大个扭头看了我一眼,“啥?”
老牛头儿爷爷小的时候,还是大清朝……
我赶紧点头,“这就走,这就走。”说着,我迈脚就走。
我忍不住苦笑了一下,这都啥期间了,咋另有这类愚民呢?如果喝驴血能成仙,全中国人不都成神仙了,不过,看老牛头儿这时候的神采,对喝驴血这个仿佛坚信不疑,仿佛真有这么回事儿似的,我忍不住问道:“老爷爷,您刚才说的阿谁驴爷庙,到底是咋回事儿呀?你说你们村里来头白驴,厥后如何样了?”
傻大个一听,扭头对大黑驴说道:“花花,该睡觉咧,明天再带你跟气气玩。”说着,悄悄拍了拍大黑驴的脑袋,大黑驴仿佛听懂了傻大个的话似的,“噗噗”喷了两下嘴唇,一人一驴,看着都挺风趣的。
老牛头儿叹了口气,一摆手,“中中中,咱不成仙了,把你弟弟留下吧。”
老牛头儿一听,高低打量我几眼,走到我跟前,趴在我耳朵边上小声说道:“你哄着他叫他把驴血喝了,我想体例送你走。”
我胃里顿时一翻滚,生驴血呀,喝起来不恶心吗?皱着眉问老牛头儿,“老爷爷,喝这个驴血,真能成仙呀,你们别给人骗了。”
我胃里又一阵翻滚,昂首朝傻大个一看,就见傻大个嘴唇上一圈血红,没伸手接瓶子,反手把瓶子又给傻大个推了归去,“大哥,你喝吧,我不想喝。”
老牛头儿一巴掌拍在傻大个手上,“没他的份儿。”扭头冲我喝道:“你还不走!”
老牛头儿很无法的朝傻大个看了一眼,傻大个冲老牛头儿嘿嘿一笑,“气气,气气……”
老牛头儿说到这儿,被傻大个打断了,傻大个把小瓶子塞给了我,“气气喝,气气喝……”
老牛头儿看了我一眼,说道:“咋会给人骗呢,俺们村畴昔就出过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