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你?”老婆子顿时暴露一脸迷惑,她仿佛啥都不晓得,并且脸上的神采不像是装出来的,我朝老婆子身边又看了看,问道:“你身边那只黄鼠狼呢?明天早晨,应当就是它想害我,还想偷我的东西。”
老婆子用她的白眼仁儿又看了我一眼,说道:“后生,你说吧,你跟着我一个瞎婆子想干啥呀?”
我没说话,转过身朝老婆子摆布看了看,那只老黄鼠狼不见了,只剩下了老婆子一小我。
老婆子冲我招了招手,“来,过来后生,你给我说说,你跟着我干啥呀?”
再看那老黄鼠狼,到底是修行的牲口,爪子跟钢钩似的,固然只用一只爪子,但是刨坑的速率并不慢,灰尘飞扬,没一会儿的工夫,给它刨出一个水缸口儿大小的土坑。
“就是你,出来吧。”老婆子又喊了一声。
刚才远,看得不太清楚,这时候,就见老婆子一脸梯田似的,尽是皱纹,看春秋比我奶奶还要大,白头发,白眉毛,这都不算啥,吓人的是白眉毛上面的那双眼睛,竟然也是白的,只要白眼仁没有黑眸子。
我一看,他们这就要归去呀,要往回走,我就在他们身后路边的草窝里蹲在,间隔他们不敷十米远,他们只要一转头就能发明我。
这时候,就见老婆子笑道:“你看啥呀,别怕,我就是个瞎子。”说着,老婆子高低打量了我几眼,又说道:“你这后生,看着眼熟,不是我们本地的吧?”
这话是说给老黄鼠狼听的,老黄鼠狼这时候就在老婆子身边,它明显能听懂人话。老婆子话音一落,老黄鼠狼纵身跳上了土坡,因为两条前腿此中一条受了伤,半卧半趴在地上,用单爪刨了起来,老婆子抱着小黄鼠狼朝中间躲了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