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境如何样?”朱青返来后,便直接去找郑胜利。
朱青固然不晓得郑胜利另有此番筹算,但是他也只是轻劝一声,“将军要想尽快处理与‘赫克托’的战役,恐怕还很多备一些。”
郑胜利的自傲让朱青欣喜,但是也让朱青有些担忧,担忧他太轻敌了,揆一不成怕,可骇的是“赫克托”号。
安排了三路兵力应对荷军的反攻,郑胜利和朱青也开端登船再度出海。他们要将“赫克托”阻击在台江之上,不然一旦让它泊岸,就会管束岸上的郑军和后续军队,对三道防地都构成威胁。
被利诱的“赫克托”号也反应过来,正在绕道赶往台江阻击郑军,毕竟“赫克托”体型庞大,涨潮时髦且难以通过鹿耳门港,何况此时海潮已退,“赫克托”号只能绕道前来声援。
不过,郑胜利并未婉拒朱青的建议,而是微微点头应道,“我会考虑的。”
但是,锦衣卫的拜别,又给敌军以可乘之机。落空锦衣卫灵敏嗅觉的郑军海军很快被四周的仇敌反攻。
郑胜利听后,淡然一笑,他仿佛明白朱青言外之意,不过,他现在是一军之长,必须考略到全部战局的方方面面,而不能听别人说一句就等闲窜改战略,哪怕是他最信赖的朱青。这也是名将的特质。
同时,据可靠谍报,荷军的别的几艘战舰也正朝这边赶来声援赤嵌城的荷兰守军。
“来人!”郑胜利俄然喝令一声,“派出两艘小型急行舰从侧面攻击‘赫克托’,就算是粉身碎骨也给我把‘赫克托’号给我拖住,让后续军队完成登岸!”
朱青晓得郑胜利最担忧粮仓,从速点头应道,“粮仓已然无碍,我特命十几名锦衣卫兄弟驻守,并且又有族长他们那么多百姓帮手,不会有事。我比较担忧这边的水路,你安排如何?”
郑胜利听后,只能召回两名舰长,无法地看了朱青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