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落在吴三桂营帐上的是一只红冠信鸽。可见这是一封初级别密信。
“谨慎,门外有人!”朱青固然刚醒,还在躺着,但是他已经发觉到面具人的动静。公然,朱青的话音刚落,一支飞镖朝屋里三人飞了过来。白虎说时迟当时快,一下站了起来接过飞镖,这镖高过坐着的三人头顶,并且力道并不迅猛,可见并不是索命镖。
听到面具人提到朱青,白虎朱雀这才停止辩论。
“青龙!”
“面具人看了朱雀一眼,收回一丝嘲笑声,随即将药粉洒在朱青的伤口上。
看到朱青终究醒来,白虎朱雀喜出望外。门外,面具人没有走远,听到朱青的咳嗽声,他停下脚步,正想转头,但是踌躇了一下,深深呼了一口气,持续前行。路过走廊的时候,他看到张发一人在房间里喝酒,一副心有不甘的模样。他只看了一眼,便回身返回朱青的房间门前,这一次却没有出来。
“对啊。摘下来本女人瞧瞧嘛,如果要看着扎眼,本女人把你收了。”朱雀也在一边搭讪道。
“顿时。”说着,面具人真的回身走出了房间。
“去去去,动不动就收了,不要脸。”白虎白了朱雀一眼,两人就吵起来了。
“愣着干吗?从速啊!”看到朱雀拿着纱布不美意义地愣着,白虎催了一句。
“自从青龙前次说他中了‘说不休’,他现在越来越轻易受伤了,并且血越来越难止住。”朱雀终究进入大夫的角色。担忧地说。
“哎?……”朱雀再想禁止,为时已晚,那药粉一沾到伤口,朱青立马就动了一下。惨白的神采垂垂红润起来。
“哎,你还是摘上面具吧,带着个面具,多热啊。”白虎持续调侃道。
吴三桂交代完,胡为走出吴三桂大帐,天已经暗了下来。
“谨慎张发……?”白虎迷惑地念叨。
“青龙!”在驿站灯光的照亮下,朱雀俄然惊叫一声。她摸到了朱青腰间的伤口!满手沾满鲜血!
白虎不假思考,一把将朱青的衣服扯开,朱青赤裸着上身躺在床上,一身健硕的肌肉,胸膛上纹着一头青龙。
以是白虎朱雀扛着朱青会驿站的时候,都不约而同地往那间客房看了一眼。
吴三桂取下函件,边看边点点头,脸上现出自傲的神采。
“哼,没想到满人另有如此短长的毒药!只可惜朱青只奉告我们如何措置伤口,却未曾奉告我们用甚么药。”白虎拥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