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当第二个日出时,这块黑石终究被砥砺完成,不过,父亲的手已经浮肿,发黄的神采没有一丝丝血气。
一开碑头,刻碑人代代不出头。
刻碑,刻碑人代代福禄有传承。
眼睛微微展开,屋内的角落站着一个黑影,黑影低着头,双手耷拉在胸前,一动不动。
可这桶油还是欣然接管,“你放心,今后你儿子有事就找我。”
“啊,疼。”
我漂泊着,漂泊着,闯进那扇门。
再次回到炕上,棉被将本身包裹的严严实实,迷含混糊的睡着了。
供奉的泰山神石敢当石碑俄然倒落,砸的桌子颤抖,紧接着那面黑石也跳动一下,篆刻刀刀尖贴着黑石扭转起来。
这个夜晚,比起之前的夜晚,只是星星仿佛多了,玉轮也仿佛变大,村落的夜仍然是那样的乌黑,那样的静。
我跳起来,悬浮在半空,又悄悄的落下,哇,这类感受好爽。
不时传出一阵老子揍儿子的喧闹。
再次醒来,是镇里卫生所,村里离镇上不远,父亲雇了王亮家的拖沓机,将我送到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