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烟花之地,多纸醉金迷。
“我生性涣散,自在惯了,散人一个,浪迹江湖。至于去当你的军事,智囊一说,就先搁置于此吧。”
不管船埠边,双眼失明讨一口饭吃的落魄艺民气酸之至闻者落泪的二胡声;还是画舫以外,才艺双全眉角青涩的女人千转百回空灵动听的卖唱声;更或是画舫以内,素手挑弄琵琶弦,模糊相思诉衷肠的女子,都跟着满河的胭脂水粉一同飘零远去。
孙龙看着本身写在纸上的字,回想起那日方然提笔一挥,端方漂亮的笔迹,老脸有些发红。
推开经心雕镂出的木质暗门,一步步走向船顶。
一把檀木扇从桌底现于桌面,缓缓将木盒推向孙龙。
“苗老板,这就是你给我说的高人?”
羊毛体例的地毯铺满全部船板,毛毯之上放着三张椅子,长年摩擦,椅子从木质纹理中排泄淡淡油脂,包裹着最外层。
“如果只是单单的闹鬼,想必以高老板的手腕,早就措置好了吧。”一旁的苗煌煌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