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说,“这个我考虑一下,别卖关子了,有话快说。”
俄然被我松开衣领,裘老头儿也一屁股摔坐回了椅子上,一脸后怕的说,“没事没事,毕竟小道长年纪尚轻,人不浮滑枉少年嘛!了解了解。”
斐然直接一把将我按回了椅子上,问裘老头儿,“这一卦连累了三人,我想晓得哪个是他。”
没想到这老头儿还敢反呛一记,不过斐然比他淡定多了,并没有被茶水呛到,而我底子就没喝茶,因而持续说,“你倒是说详细点儿。”
又揉了揉脸上的淤青,裘老头儿这才用手指着阿谁字,说,“二土一人,坟上坟,主孤。此乃大凶。”
老头子这话说的倒真像这么回事儿,可特么我如何这么不爱听。
“别打,先别打!”裘老头儿仓猝大呼,说道,“你看,中间两座坟,右边伶仃一人,左边为衣,而坟左无人,申明这两个‘土’字当中有守孝者。”
“别别别!哎呦,姑奶奶,我说,我说还不可嘛!”裘老头儿苦叫连天。
斐然倒是点头,说,“他说要先测字,咱俩的八字我给他了,你再去写个字给他看看。”
见我盯着他看,裘老头儿有些抱怨的瞪了我一眼,抬手一边捂着脸揉,一边说,“随便写个字就行,不要用心板着,随便写。”
裘老头儿只瞄了一眼,便说,“带孝,你想弥补。”
“你又放屁!”我一听,歪脖子就蹿了起来。
“你放屁!”我心头一颤,拍桌而起,一把揪住了裘老头儿的衣领,直接将人提了起来,问道,“你是不是还记恨前次分报答的事儿,用心说这些话来恶心我俩?”
斐然皱了两下眉,这才转而对裘老头儿说,“先生莫怪,他就如许,还是小孩子心性,做事打动了点。”
我重新坐回椅子上的时候才发明裘老头儿左边的半个眼眶都青了,明显刚才斐然没有恐吓他,是真动了手的。
斐然倒是面无神采的冷声说,“你出去打。”
我见斐然如此焦急,便皱眉说,“你花二百多万问一个骗子我还能活多久,都不如把那二百多万留给我去清闲一番,就是明天死了,也特么值了。”
“只要你说清楚这是如何回事儿,保险我给你上。”斐然用力捏了我一把,表示我诚恳点儿,这才转而看向裘老头儿。
“艹你大爷!你他妈就不能说点儿好的?”我猛地又蹿了起来,我是想弥补,想把这个字变得不那么凶,可他妈我就加了个衣字旁,这如何就成带孝了?
我一时候没明白裘老头儿意义,斐然倒是问,“先生说一前一后,谁在前?”
斐然倒是一把抓住了我,劝道,“你沉着一点!”
这就是我当时第一时候想到的字。
“书字者为主,为此字的中间,小道长便是那二‘土’之一。”裘老头儿也是胆儿大,还他妈敢持续胡说八道。
裘老头儿倒是接过话茬说,“无妨无妨,只是做我们这行的端方多,忌讳也多,一个不留意说了不该说的便会万劫不复,以是,这事儿我不能往深了算,还请李女人包涵。”
也是这时候我才想明白,裘老头儿所说的鳏寡之相,便是丧妻丧夫之相,他一指我,我便随口问道,“我会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