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听一道真人的话,我和斐然都是点了点头。
忙活完这统统已经中午了,我说让一道真人带着两个门徒去凡德居住下,他却执意要留在殡仪馆守灵,反而让我抓紧时候去调查秦守天的事,别担搁了。
早上殡仪馆的人安排了车,筹办拉着老道的尸身去火化。
我不由有些奇特,既然拜师有三四年之久,这老太太就算年纪大了记不住名字,如何会连地点都健忘?
“如果事情是你所说的那样,那么,小柔儿身上无极眼的力量就是被这阴符所压抑,而阴符的力量来源便是绘制其成形的秦守天,现在秦守天和凡德师弟都死了,少了二十四道符咒的压抑,仅凭残留在小柔儿身上那些符咒里的余力恐怕是支撑不了多久。”一道真人双眉紧蹙,沉声说,“必必要找到一个和秦守天一样将阴符绘制到炉火纯青境地的人,补全这二十四道阴符。”
可我没听爷爷提起过二道河曾经有这类阴阳先生。
见一道真人沉吟着不说话了,我立即问,“或者甚么?”
“新的承载体?是指把这力量转接到另一小我身上么?”我不解。
见他也拿捏不定时候,我也就没再多问,当晚在宾馆守灵一夜,第二天一早我就给斐然打电话,让她把小柔儿带过来了。
秦守天已经死了,他的身份我之前也让赵岲查过,但貌似就是一个浅显人,并没有甚么特别的处所。
心中的苦闷,几近让我将两条眉毛拧到了一起,来回踱步的想了好久,这才问一道真人,“如果不去补全落空的二十四道阴符,如果小柔儿身上阴符见效,如果她体内的力量发作出来,会如何?”
因为那座山顶有几个紧挨着的小山包,远处看上去就像是一个鸡冠子,以是那山就叫鸡冠子山,这照片上的背景仿佛就是那座山。
要调查秦守天是从那里学到的这阴符之术,凭那些书面儿上的学历和经历必定是找不到的,这个得从他身边的人问起,因而我找赵岲要了秦守天家的地点。
此时我却俄然发明这照片的背景有些眼熟,细心一瞅,照片上那二人身后的山很像是二道河村的南山。
一道真人抓紧时候检察了一下露在内里的几道符纹,待符纹消逝了,他这才说,“这小女人身上的符纹应当有二十四道,一半是秦守天在压抑,一半是凡德师弟在压抑,现在二人身消道陨,固然她身上的符纹还没有消逝,但最多也撑不过一个月了,需求抓紧时候补全其他的二十四道阴符。”
“轻则双目失明,重则爆体而亡。”一道真人沉声说着,看了一眼孟凡德的水晶棺,这才又说,“你之前不是说过么?戴柔就是因为接受不了这股力量,才会在出产时血崩而死,这力量不是凡人能够把握的,或者……”
“不,我是说那件镇门之宝,被凶手盗走的无极眼,毕竟这股力量是从上面牵引下来的,应当另有体例还归去。”一道真人这话说的固然有事理,但这又谈何轻易。
反而很赏识斐然淡然的办事风格。
孙老头儿?可我记得孙老头儿说这阴符没甚么能力,也就是他熟谙的人不必然像秦守天一样,绘制阴符到了炉火纯青的境地。
想了想,我只好说,“这方面没查到,不过这个秦守天年纪略大,估摸着得有六十来岁了,就算他有师父恐怕也早就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