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倒是不怕他们这乡村出身的泥腿男人了,凭我和斐然的本领分开这里的确就是分分钟的事儿,可我故意要帮那老爷子和张玲一把,还是不能把事情闹僵。
闻言,围在棺材旁的张家人立即围了上来。
而就在这时,步队里抬棺材的那几个俄然就抬不住了,只听咣的一声闷响,那棺材愣是把人压了个跟头,直接稳稳的落在了地上。
顿时那人群就乱套了。
看到这一幕,我也有些懵逼了,这些人大半夜的总不会是下葬的吧?那棺材连漆都没上,人就装出来了?并且这是要往哪儿抬啊?总不能埋到吴家屯儿来吧?
并且从张庄到吴家屯儿足有三里地,他们报庙跑这么远?
闻言,我略显促狭的瞄了那老道一眼,沉声说,“虽说同业是朋友,不过这位道长倒真是有好本领,这符咒画的不错啊!”
见我略显苦闷的不说话,斐然略显轻松的笑了笑,说,“想去看就去看,你已经不是之前阿谁傻小子了,他张强现在财不敌你,武不敌你,你怕甚么?如果表情好帮他一把,便是他的福分,如果表情不好,不肯管这破事儿,也是他命有此劫。”
中间的人一看,也都七手八脚的上去帮手,但就是抬不动半分。
斐然说着话,那丧队仿佛已经送够了三里地,在前面的空位上转了个弯儿又开端往回走。
微微侧身躲过张强抓过来的手,我一把抓住了张强的手腕,随即一扭,一压,便将张强的手反拧到了背后,张强措手不及被我一按几近跪到了地上。
毕竟美女当前,谁也不会瞅我一男的。
想去看,可看了又如何,人家没请没叫的,我和张强另有仇,又要以如何的身份呈现?
可遵循吴刚他老爹的说法,这张家老爷子死了应当有几天了,这如何才报庙?
那几人仿佛也没反应过来是如何回事儿,仓猝爬起来就又要去抬那棺材,可不管他们如何抬,那棺材就是不起来了。
难怪那棺材上没有刷漆,想来是幽灵作怪以是刷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