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嫁!”秦墨一脸怒容,打断了秦浩的话,“这般奸人,我秦墨便是死了,也不会下嫁于他!”
秦墨闻言一愣,她虽活力,但毕竟还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女,一听父亲要离家三年,心中还是有些不舍,顿时神采稍缓,道:“女儿在这天剑山上自是无忧无虑,只是天泉山乃是关键之地,爹爹要多加谨慎才是。”
风陵越沉默谛视着秦浩,很久,才感喟道:“不敢,好一句不敢。”
秦墨不敢违逆,飞身落下,却一脸嘲笑道:“不知首坐有甚么事叮咛,小女子本拥有限,恐怕难当众任。”
秦浩看在眼里,俄然想起一事,皱眉道:“你且过来,我有话要交代予你。”
秦墨闻言一惊,顿时警戒地退了几步。
“你……!”秦浩一时气结,拍案而起,道:“猖獗!”
风陵越这三日仿佛衰老了很多,他虽早已白眉白须,却向来仙风道骨,面色红润,中气实足,现在看去,这位掌门的神却颓靡了很多,他背对着秦浩,很久才叹了口气,道:“浩儿,你可知本日我唤你来,所为何事。”
那日秦墨替林南挡住冯兆贤后,冯兆贤心中焦心,却又不敢伤她,只得遣其他弟子去追,本身白手和秦墨缠斗。秦墨虽是秦浩的掌上明珠,但毕竟是女儿家,幼年贪玩,纵是秦浩倾囊相授,武功毕竟还是逊了冯兆贤一筹,两人斗了数十个回合,冯兆贤终究找着空档,折扇一点封住了秦墨穴位,飞身拜别。
却说秦浩出了大殿,想起不日将修为大进,不由喜形于色,一起上有弟子问好,也是满脸驯良地一一应了,倒是将那些弟子们下了一跳,只道是这位常日里峻厉地首坐本日怎的这般变态?他脚步轻巧,一起回到舍内,刚一推开院门,却看到屋顶一道倩影正呆呆地坐着,脸上尽是忧愁,倒是女儿秦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