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无涯却不答话,顺手从门前拿起一根干柴和一把柴刀,放到林南跟前,道:“你且劈一劈尝尝?”
叶无涯拍了拍林南的肩膀,哈哈大笑道:“孺子可教,你悟性极佳,那风陵越如果晓得,只怕是肠子都要悔青啦。”
“噗!咳咳……”林南刚拿起水囊灌了口水,一听叶无涯的话顿时喷了出来,呛得直咳嗽。他正待扣问,忽地想道了甚么,笑嘻嘻的收起水囊,却不说话。
林南从速坐直了身子,正色道:“不知师父教的这黄阶心法,有甚么分歧?”
林南这才惊醒,睡眼惺忪的展开眼,看清是叶无涯,顿时吓得打了个颤抖。揉着眼睛望了望天,惊呼道:“天都亮了?我睡了多久?”
林南神采难堪,摸了摸鼻子道:“师父,本日你要教我甚么本领?”
林南不明以是,将那干柴端端方正的放好,接过砍柴刀来,用力便是一劈。只听得咔嚓一声,那干柴回声一分为二。叶无涯拾起此中一半,打量了一眼,点头道:“你这劈柴的工夫,还未练到家。”
叶无涯眯了眯眼,笑道:“莫要觉得砍柴是个简朴的活,你如果能劈得一好捆柴,那也是一门大学问。”
“臭小子,你不在屋里睡觉,却在这里打甚么盹儿?”
林南仔细心细的记着,又问道:“那招式又如何?”
林南一愣,奇道:“这劈柴莫非另有甚么学问不成?”
林南皱了皱眉,故作活力道:“这也不是,那也不是,师父你莫非这般吝啬,筹算教我最后级黄阶心法不成?”
叶无涯哼了一声,笑骂道:“年纪悄悄,马屁倒是拍得清脆,你这奸刁小子莫要用话来激我,为师要教你黄阶心法,天然是成心图的。”
林南点了点头,心知这天阶心法之贵重,又道:“那师父莫不是要教我的是地阶心法?”
林南几次思考着叶无涯的话,开口道:“本来如此,这招式不分凹凸,出招之人却有境地之分,就比如秦浩那贼境地就远不如你,即使是学了风陵越传的一招天枢剑,却仍然被你轻松击败。”
叶无涯对劲地点了点头,道:“招式却和心法不一样,无品级之分,因为任何招式都不能称之为最强,而是要看收回招式的那小我,你看我先前劈柴的那一刀看似简朴,但平凡人便是将剑法使得天花乱坠,却也挡不住我那一刀。”
叶无涯满脸傲气,一字一顿道:“我这心法固然阶层寒微,但是却能够生长!”
林南看得心痒,顿时滑头一笑,道:“师父,你这本领可短长得很啦,如果教会了我,今后我们庄里的柴禾可就都雅得紧。”
叶无涯来回踱着步子,道:“苍澜武学汗青悠长,传至本日已稀有万年,这武学中,凡是分为心法和招式,这心法可分为六合玄黄四阶,每一阶对应的能力也大有分歧,此中天阶最强,黄阶最末,修炼了心法后,修行者使出的招式才会更有能力。”
叶无涯吸了口气,俄然抬起手来,只见一刀寒芒一闪而过,再看那半截木料,已经被竖着切成了两块。
林南知他是在夸耀,故作思考道:“师父这般通天的本领,天然教我的是天阶心法。”
这一等倒是等了足足半个时候,直到日出东方,天气见亮,叶无涯才不紧不慢地从屋内出来。看林南痴痴地坐在庄前,两手托腮,一颗脑袋不住地向下点头,叶无涯不由感觉有些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