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兄长恐怕高看我了,本觉得兄长想问重琅的伤势,却不想这事……我只是个平常凡女,就算想帮重琅,也力不从心,没法暗中互助。”
凤起端着托盘回身进门,还翻开了药罐子的盖闻了闻,理气化瘀,叶代依离病死还远着呢。
凤起:“……”初见叶重琅时候的感受又返来了,阔别孤竹弟子,保得身家性命!
但是,她真得承认,孤竹弟子这一脉相承的猫毛心机,细致得令人发指。云席英被摄魂一变态态,统统人都当他是傻了,他说的话完整难以置信,却应当都没往别的处所多想,但叶风瑾只是道听途说,就把这不平常的事给揪出来了,并且,还安在了她身上。
“与你一样。”叶风瑾长身玉立,淡淡望着不远处的房门,“父亲鲜少会为了家事而大发雷霆,对待后代也无多苛责,重琅双亲早亡,父亲更是对他多存几用心疼。这些年来,重琅所循之路虽令世人不解,但一番对峙,父亲也从未这般难堪熬他。”
凤起点了点头,俄然道:“兄长有话无妨直说吧。”
可仿佛进门过分轻易,凤起偷偷遥顾四周走着,一转过屋角,竟就碰上了……叶风瑾。
不过,这类美意订交,也是有底线的,她堕入魔道以后,再见叶代依便是两兵对仗的阵前了。
叶风瑾笑着点头算是谢过了夸奖,语气陡峭道:“重琅在扶风所历,我已多有耳闻。重琅这些年戒守鸠魔山,鲜少回家,其修为功力,连我也探不得深浅。扶风当时扣押我孤竹弟子,听闻是浔阳脱手互助,才未能让扶风将我孤竹弟子为质。但风瑾确有迷惑之处,听闻早在对峙之前,扶风三公子便神智有异,才让重琅有了不被挟制之机,又在对峙之时背叛将其运营通盘托出,风瑾已问过思敬,浔阳并未有迷魂一术,敢问……但是女人暗中互助?”
这都甚么弊端?!孤竹弟子凡是有点儿风吹草动,都爱往魔将凤起那儿靠么?!
“女人何出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