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青君,你本来有五次命握在我手上,我看在姐姐喜好辛女人的份上便放过你,你还逞甚么豪杰,大言炎炎,好不害臊!”言结绿恨恨道。
“我受了伤是不假,但你只要胜了我mm言结绿,就算我胡说,我便交出你想要的东西!”
“你见地不差,可惜武功太逊。”岳青君明知此女子武功极高,虽一招伤在柳芳白之下,而柳芳白只是凸起奇招取巧罢了,他恰好说对方武功太差气对方。
一人面如美玉,目如朗星,活脱脱是个少女倒是男儿相打扮,另一个倒是极娇美温婉的小女人,二人各执一口未出匣的宝剑,剑匣古朴,明显是两柄古刃。
“如此饭桶,还志向不小。”
“你再看看,说不定他会胜呢。”
“刚才那一招便是墨法五剑中的南辕北辙么?”她冷冷的问道。
柳芳白一听,挥掌直击此人,此人微一闪身,“你是谁?”
“那是因为仆人说过,谁见过此物便不能活,是以我要杀你,即便是我,也必须死!”她柔滑的脸上出现怃然之色。
岳青君脸上一红,道:“我晓得那次在神女祠,曹娥江都是你救的我,但是在柳家我却不知你如何为了一件玉辟邪非要杀我!”
此时已到向午,日色明丽。
他低下头去,又昂然道:“我们兄弟武功不济,败的一塌胡涂。”
“你说我靠辛姐姐庇护么?那是究竟,咱也没的说,好,你说我不顶用,我也不跟你计算,现在你受了伤,今后我们比试比试!”
“想,可不能如许帮他,他是男人,男人有男人的自负,实在是虚假,但常常虚假比自负更首要。”辛双成悠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