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持续说下去是吗?你必定也感觉我说你不幸是对的吧?你说我要行刺你,你在我身上找出刀剑了吗?你见过哪个刺客,是像我这么狼狈的,如果说阿谁甚么南宫月的要杀你,他有需求派出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吗?难不成他是要用本身的未婚妻,来对你发挥美人计吗?但我看你一副冷血无情没有豪情的模样,这人间统统女人在你眼中,也不过是静物吧?说到底,你就是一个不幸到一有风吹草动,就草木皆兵地觉得有人要杀你,是不是你手上沾的鲜血太多,乃至于你每天都活得诚惶诚恐!”
十个手指头,也已经被刑具夹得不复纤细,都说十指连心,公然不错,这是一种疼到内心的痛啊。
“开口!你不想活了吗?”萧风当即制止她,因为他看到夜漠的眼睛里,已经迸收回嗜血的气愤。
浮泛的夜,披收回诡异的玄色气味,唯有那看似不起眼的小院落里,还是一灯如豆。
“走,带我去见她。”夜漠冷声道。
想到这里,她就已经在内心,将白日碰到的冰脸美女,谩骂了一千八百遍。都说最毒妇民气,那冰脸美女定是比妇人,更毒上一千八百倍。
红色的T恤,早已变得血迹斑斑,鲜血点染,如同盛开的梅花,带有一种明丽的美。
他的眸光变得越来越暗,仿佛天国深处的色采,带有一种压抑到肺腑的痛苦。
她瞪眼着夜漠,本来感觉赏心好看标脸,现在却再不感觉有任何美感。在她内心,早就给夜漠打下了“变态王爷”的烙印。
地下室的门,“咯吱”一声被推开,一阵彻骨的寒意袭遍满身。
夜漠静站在窗前,玄色的衣袍勾画出棱角清楚的曲线,灯影的摇摆中,照见他那完美如雕塑的侧脸。
他手里的七星剑,更是闪动着万古寒光。七星剑,是跟从了他十年的宝剑。人们都说,七星一出,必然饮血。
只不过,夜漠是有着刀枪不入的气力,而她,是有着刀枪不入的意志。
那与生俱来的身为皇子的高傲,在无数个令人颤栗的夜晚中,被摧毁殆尽。只剩下漫无边沿的恶心,在胃里澎湃翻滚。
“让她持续说下去。”夜漠隐去眼底的怒意,云淡风轻道。
如果换做普通女子,在如此酷刑面前,早就有甚么说甚么了。可她叶涵一,却恰好说了一肚子话,也没有人信赖她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