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青羞红了脸,刚要开口制止陆小梅,赵三斤却咳嗽一声,抢先一步走过来,接过陆小梅手里那串花花绿绿的小东西,撇嘴道:“小梅,你明天早晨和张大年在一起做的时候,他应当没戴这些小东西吧?我刚才看他的神采不太对,能够是和别的女人做的太多,染上了甚么病,以是,你比来半个月最好重视一下本身的身材,万一阿谁处所呈现甚么非常,比如红肿、瘙痒甚么的,记得第一时候来找我,这类病,我能治。”
“哎,兵哥哥你别走啊,给我把话说清楚……”越想越感觉不对劲,陆小梅深吸口气,从速追了上去。
陆小梅倒是挺热忱,送给林青青一张芙蓉宾馆的会员卡这还不算,她对劲一笑,紧接着又把手伸进另一个裤兜里,在内里翻找半晌,竟然取出一串花花绿绿的小东西,笑道:“这个你也拿着,到时候应当能用得上。”
“这是……”
“啊?”林青青伸手正要去接,一听这话,她身材猛地一颤,赶紧把那张会员卡推了归去,点头道:“俺都说了,三哥真的是来……”
“哼,此次便宜他了,归正他承诺要让我当上病院的护士长,如果敢变卦忏悔,我就把明天早晨录好的视频传到周琴的手机上,让他身败名裂!”陆小梅眉宇间闪过一道寒光,伸手把手机在林青青面前晃了晃,摆出一幅胸有成竹的模样。
在陆小梅看来,陪张大年上一次床没啥大不了,如果真能调换护士长的位置,那也是稳赚不赔的买卖,但是万一真像赵三斤说的那样,上一次床就染上甚么病,那可就得不偿失了,毕竟治病不但要费钱,并且很能够要命。
从陆小梅那古怪的眼神内里,赵三斤瞧的出来,他被陆小梅给深深的鄙夷了。
上了床才会得的病,那是啥病?作为护士,陆小梅脑海里顿时就冒出三个大字:艾!滋!病!
“可贵来病院一次,青青,走,我陪你去内里转转。”不顾陆小梅惶恐的眼神和煞白的神采,赵三斤牵起林青青的小手就走向劈面的门诊楼。
“没错,就是有字!”陆小梅指着林青青一片酡红的脸颊,展颜一笑,道:“这边写着一个‘开’,那边写着一个‘房’,瞎子都能看到。”
但是没体例,因为修习《摸骨诀》的原因,赵三斤在军队里那几年,外出履行任务的时候,固然有无数次失身的机遇,最后却都死守住了底线。
看了一眼林青青,又看了一眼赵三斤,陆小梅仿佛猜到了甚么,问道:“青青,兵哥哥刚参军队里返来,你就迫不及待的把他拉到镇上,是不是也想带他去芙蓉宾馆开个房,然后……嘿嘿。”
林青青接过那串花花绿绿的小东西瞧了两眼,这一瞧不打紧,她惊奇的张大了嘴巴,手一抖,像是抓到了甚么烫手的山芋,直接把那串小东西丢在了地上。
“芙蓉宾馆的会员卡。”陆小梅转头看了赵三斤一眼,坏笑道:“你不是要跟你的兵哥哥去芙蓉宾馆享用二人间界吗?这张会员卡是张大年办的,内里有的是钱,能够刷卡开房,归恰是白捡的,不消白不消……”
“小梅你……”
陆小梅笑道:“对呀,我和张大年去芙蓉宾馆的事只要我们几个晓得,万一到时候闹起来,我们空口无凭,说了也没人信赖啊,以是,张大年明天早晨趴在我身上瞎倒腾的时候,我悄悄用手机录了一段视频,只要这段视频握在我手里,看他还敢耍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