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娴沉声道:“这十株人参我照单全收,但是我们此次来的急,没带那么多现金,如果你情愿的话,我先预付给你百分之十的订金,人参我只拿走一株,也是百分之十,剩下的九株等我回到公司今后把剩下的钱转账给你,然后再派人来取……”
“……”
但是赵三斤多聪明啊,他细心一揣摩,就发明韦娴的这番话内里有缝隙,因而翻白眼道:“如果韦总拿着一株人参归去,转头剩下的九株人参不想要了,我找谁要钱去?”
民气不敷蛇吞象!
韦娴肚子里的小算盘赵三斤哪能不晓得?说到底,她还是担忧赵三斤的这些巨型人参固然个头儿大,药性和药效却普通,以是想先带归去一株研讨研讨,如果药性和药效合适她的预期,她就再买剩下的九株,如果达不到她的预期,那还买个屁。
而现在,韦娴张嘴就喊出了一株一万的天价,如果让蓝姐和她的二叔晓得了,不晓得他们会作何感触。
这还是在赵三斤没有还价的环境下,韦娴主动提出来的。
“好了,别说了。”
不压价了?
“甚么前提?”赵三斤猎奇道。
固然不晓得这此中的启事,但是很明显,韦娴和柳盈盈之间的仇怨帮了赵三斤的大忙,让他莫名其妙的就成了最大的受益者。
买卖嘛,哪有不还价的。
赵三斤从本身的小算盘里回过神,咧嘴一笑,点头道:“太低了。”
赵三斤伸出三根手指头在韦娴面前晃了晃,笑道:“每株一万三,比你们给的代价足足高出三千块呢,十株的话,就差了三万。”
“我没有这方面的经历,还是韦总先说个价吧,成与不成,我再衡量衡量。”赵三斤笑道。
早晓得柳盈盈能对韦娴形成这么大的刺激,让她转眼间落空明智,猖獗砸钱,刚才就喊每株两万了……
幸运来的太快,赵三斤有些措手不及,他早就晓得人参很值钱,但是蓝姐她二叔毕竟种的是大棚人参,和野参没法儿比,平时都是按斤卖,一斤撑死几十块钱,他是从蓝姐二叔那边拿来的种子,以是没敢把代价想的那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