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那些牙齿,我不由得再度翻回到第三张照片上检察,发明那些牙齿并非是仿佛乳牙那样,直接有个切面的断裂,而是成年人的恒牙,连接牙髓的那种。几近是被连根拔起,牙根上,恍惚的血肉清楚可见。
我现在终究明白了杨洪军那一脸笑容究竟是为甚么,如果单单只是一个凶杀案的话,或许我们同心合力也就能够侦破,但触及到了莲花堂——这个我们必须撤除,但又害怕的构造,我们在迎战之前,还必须先降服内心的惊骇才行。
马天赋的话固然有点悲观,但的确也是究竟。这个被奸*杀的女人或许曾经跟这个凶手有过一段私家恩仇,不然他为甚么会在死者身上写下“贱人”二字?但倘若我的这个猜想是弊端的,那么凶手可谓是丧尽天良,穷凶极恶,这个死者就是可巧不幸被凶手盯上,不但被人欺侮,还被殛毙,而这统统都只成了这个凶手通报信息给杨洪军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