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奉告杨洪军,这满缸子的福尔马林,不是小数量。福尔马林大多用于化学防腐和净化漂白,但其数量上是有必然限定的。以这口玻璃缸子的容积来算,短时候内想要买到这么多,应当不是轻易的事。以是除了调查四周监控,玻璃工艺厂,还得查查这些药用机构。看看有没有哪家一次性在案发时段内,曾经出货过较大量的福尔马林。
这句话,是十二字骨相口诀里对于“雀骨”的骨相描画。实际上这是一个大范围,是一种大抵率,其间其中偏差多多极少还是会有,但是此次现场摸了这具尸身,让我确信了杨洪军和马天赋先前对此人的一些体味,和我摸骨的成果,是能够相互印证上的。
父亲会奇门遁甲这件事我一向都晓得,传闻是早前他跟从一个老瞎子学按摩摸骨的时候,老瞎子教他的。但是这么些年以来,却并未见过几次父亲用到这门技术。只是偶尔欢畅了,玩上那么几把。
挂上电话后,我内心想着,现在线索已经把握了绝大部分,但都并非关头线索。杨洪军要我找到死者的被害地点,从先前我在杨洪军那边看到的死者照片来看,尸身背后的背景是瓷砖,这意味着当初拍下这张照片的处所,该当是在室内。那么很有能够就是凶手在杀死对方后,操纵扎针的手腕窜改了死者脸上的神采。
随后我又给杨洪军打去了电话,把我父亲的话原封不动地传达了一次,那大抵意义就是要他多多以现在起局的时候和尸身地点的地点为起点,在西北和西南边向多下工夫。
随后马天赋把电话还给了我,杨洪军对我说道:“现在既然已经找到了尸身,你可否按照尸身上查到的东西,顺藤摸瓜,找到他被殛毙的地点?”我心想这可有难度,估计不是摸骨和小六壬能够处理的事,因而我对杨洪军说道:“我不敢给你打包票,但是我尝尝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