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天赋还是忍不住轻声问道：“杨警官，我们这是在等甚么呢？”杨洪军说：“等另一个罪人到来。”我一惊：“如何另有第二个凶手吗？”杨洪军说：“他不是凶手，但他是罪人。昨晚我想了很长时候，或许恰是因为此人的干系，才导致了这些凶杀案的产生。他没有实际脱手杀人，但是这些人或多或少都是因为他而死，现在讲台上这个真正的凶手，或许也是遭到他的教唆影响，才会犯下如许的罪过。”杨洪军顿了顿说：“他比凶手还更加可爱，如果法律上对他没法停止的制裁的话，那我决不让他逃脱品德的审判。”
身在告解室里的周神甫听到内里的动静，也一脸错愕地走了出来，望着杨洪军。老迈爷一听杨洪军是差人办案，立即表现了一个杰出市民的素养，乖乖走到了坐位上等着，他大抵以为等下杨洪军忙活完了，他还能持续停止他的告解吧。杨洪军对周神甫笑了笑说：“周神甫，您还记得我吗？前几天我曾经来找你告解过，我说我是一个薄命人。”
说来很奇特，看到这个修女的时候，我不再感觉她长得都雅，而是感到一阵惊骇，因为我晓得这个披着神职职员外套的女人，实在是一个杀人不眨眼近乎于变态的凶手。在修女进入教堂后约莫五分钟，杨洪军打电话奉告布控的差人，说现在犯法怀疑人已经进入教堂内里，要他们在外头摆设好，看住每一个出入口，包含窗户。
修女这时候脚下一软，噗通一声就瘫倒在地上。我们世人都站在讲台上，而底下还坐着一些等候祷告的信徒，这一幕，就仿佛是观众们在看着舞台上的演出一样，当我这句话说出口，台下一片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