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都被绑住导致我没体例用手去寻觅伤口,而杨安可固然现在也坐起了身来,但我总不能让她来帮我找寻伤口吧,特别是当位置还这么难堪的时候。我忍住那种想哭的打动,下半身全部都是麻痹的,我底子就感受不出伤口的位置。就在这个时候,我瞥见我左腿大腿内侧靠近根部的位置,裤子上发明了一个烟头粗细的小破洞,四周都是被血染红的地区,而现在还不竭有血液从洞里流出。
杨安可也被我这个特别部位的流血吓坏了,她愣了半晌,我问她,你别看了,我没事,还能持续害人,你现在先找个甚么锋利的东西割掉手里扎带,想体例帮我止血吧!说话的时候,我才发明我已经有些语气衰弱。
因而杨洪军问我:“凯子,你说对方另有一发枪弹,这动静可靠吗?”我刚说了可靠后,顿时就踌躇了,因为我看到的只剩下三发,目前已经打了两发,一枪在车轮一枪在我身上,这么提及来,也算是弹无虚发,起码开枪的目标都是达到了。但是我并不肯定赵老除此以外另有没有别的枪弹。现在如果赵老开了第三枪,我就能百分百肯定他另有枪弹,可他迟迟不开,这就让我有些猜不透了。
杨洪军说,你们待在这里别动,劈面树林里我们有两个偷袭手在察看,只要不出去就不会有事的!我说那你如何办,你现在被压住了,从你的角度看能被射杀到吗?杨洪军说他面前不远处就是阿谁小砖房,粉饰住了大部分树林的部分,想来除非对方窜改偷袭位置,不然还是射不到他的,而对方如果动了,立即会被我们的偷袭手发明。
说完这番话,杨洪军仿佛脱力一样,仰躺在空中上,呼呼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