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被钳制,李天冬暗自叫苦,心想本身也算是见多识广了,不想到明天竟然被一个花痴给强了,但又不敢大呼,要不然别人还会觉得他犯花痴了。
翠姐瞪眼着他,颤抖着嘴唇,却又跌坐下来,既不承认,也不否定,只是不说话。
入夜后,李天冬在屋里给马艳的屋子做设想,却总有些沉不下心,老是想着三进院那假山以后藏着甚么。
他忍不住猎奇,又去了翠姐的办公室。翠姐见到他,有些不测,但也只是用眼神扣问他还需求甚么。
路过翠姐的房前时,门俄然开了,翠姐仿佛正筹办出门,看到他,也是一愣,俄然一把就将他拉进屋里,并顺手关门。
“你说我好久没跟男人做了!没错,我是好久没跟男人做了,我白捡了花痴的名,我恨死你了!”她嘴里说着恨,行动也是相称卤莽,双手所到之处,李天冬一阵阵痛。
李天冬吃惊地忙去推她,但她就像橡皮糖一样粘着他,如何也甩不掉。
“我很沉着,他们说我花痴我认了,但是你不该说那句话。”翠姐嘴里喷着热气。
翠姐吃惊地捂住嘴巴,回过神来又冒死地点头说:“不是如许的,不是如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