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动硅胶棒非常微弱,一向折腾了四个多小时,期间各种折磨,司小英苦不堪言,直到最后,她伸开小口,吞下所谓的神仙玉露,我脑海里的声音才放过她。
然后,她爬到我的脚边,开端亲吻我的脚背,我终究懂了林静为甚么要给我沐浴,还要熏香,因为她就是把我当作一道菜,一道送给信徒的菜。
当然有需求,林静说,神和人是不一样的,神就算放屁,也是香的。说完笑,又叮咛,你试过一次神仙滋味,今后你就会想每天当神仙。
除了戴面具,我还需求沐浴熏香,用的牛奶沐浴,确保满身每个褶皱都被洗的干清干净,连毛都刮掉,皮肤泡的如婴儿般嫩滑才行。
所谓众神之神的神光沐浴,竟然要信徒把满身脱个精光才气晖映,这特么的太扯了吧。
这行动如果给正儿八经的原始人来跳,是非常都雅的,但是让一个不穿衣服的当代人跳,只显得奇特。
当她的嘴唇碰到硅胶棒顶端时,我的身材俄然一个寒噤,这是奇特的感受,让我镇静,让我冲动。
我感受这是混闹,这是邪教构造才玩的把戏,但脑海里有另一股认识再说,“这是神应当接管的,对信徒来讲,获得神的玉露美酒津润,是信徒的最高歌颂。”
这说法很扯,我查了质料,阿克蒙德是希腊神话中的恶魔,撒旦用心说的这么玄乎,就是为了加强信徒的惊骇感,让信徒感觉,撒旦真的像那么回事。
看得出来,她为了明天这个典礼,细心打扮过,她的睫毛很长,脸上也很洁净,独一令我不满的,就是她的身材太瘦,像个没发育的小门生。
何况,脑瘫的后代,万一也是脑瘫如何办?
我不晓得司小英是甚么演出,这是林静给我安排的活儿,我按既定流程走就是了。
这是甚么古怪的典礼?
女孩惨痛的声音在神庙内飘零,我心底在哭,脑海里却在笑。
如果不是为了繁衍,为甚么要给我安装一对蛋蛋?
我感觉发慌,身材发虚,我想站起来,但身材不听批示,很难受,像是做恶梦产生梦魇。
以现在的科技,生儿育女不再是困难,就算杜维是脑瘫,如果想要或许更多后代,完整能够停止试管婴儿,连性别都能够安排,为甚么非要搞的这么费事?
特别是她要做出一些高踢腿的行动,这有点不堪入目标低俗。
终究,我忍耐不住,收回吼怒,一把抓过司小英,把她按在身下,翻开硅胶棒的开关,对准那汪水泉,刺入出来。
林静送我去了病院,是友华个人内部病院,可谓天下最豪华最早进的病院,首要研发抗朽迈类药物,是友华的摇钱树。
这行动吓傻了我,惊的我眸子子将近滚出来,差点失声大喊。
公然是高科技产品,有了这个神经元接驳器,今后和人交换都不消开口,直接认识层面停止相同。
为了此次访问,我在脸上扣了个金面具,林静说这是神的特权,会让信徒有奥秘感。
我提及来吧,我的孩子。然后说:请开端你的演出。
这么说我又哑然。
可实际上,我的脑袋除了痛,别无其他。
亲吻完脚背,她开端往小腿转移,然后是大腿,最后是大腿之间。
更扯的还在前面,司小英把本身脱了精光,然后开端跳舞。我乃至都不晓得那是不是舞,很原始的行动,就像原始人祈求彼苍赐福的那种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