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精光一闪,独孤战天嘲笑连连:“哼哼,好大的口气,我们相战数十年,未曾分出胜负。莫非你觉得,本日你就能打败老夫吗?”
“元帅,接下来该如何办?”杀破狼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来到拓拔铁山面前,眼中尽是镇静之色。
眉头不觉一抖,独孤战天胡子动了动,倒是又规复了安静的面色。但是天宇四虎的心倒是格登一下,垂垂沉重起来。
“孤鸿落叶随风去,一入谷底不见君!”
长出一口气,摇了点头,独孤战天一马抢先,踏了出来,其他众将士也紧紧跟上,很快就藏匿在了那谷中酷寒的雾气之间,消逝不见了……
见此景象,拓拔铁山不由眼瞳一缩,大惊失容。他如何也没想到,这龙魂阵不但是防备阵式,还是突击阵式。
眼中精光一闪,拓拔铁山蓦地伸手指向独孤军的那些将士,调侃出声:“独孤军一贯勇猛,即便不眠不休交战数月,也毫不生疲态,老夫甚为体味。但是为安在你方才那招使出后,全部雄师就已然有些气喘吁吁了呢?”
见到老敌手呈现,独孤战天持刀而立,开朗大笑:“哈哈哈……拓拔铁山,你好端端的犬戎大元帅,不思固疆守土,却千里迢迢跑到我天宇何为?那诸葛长风又给了你甚么好处,能让你率百万雄狮跑到这里来与老夫会晤,此中粮草经费恐怕也破钞很多吧!”
他作战平生,从未败绩,有的大战,更是在斯须间就能将敌手全灭,涓滴没有半点兴趣可言。但只要碰到独孤雄师,才气让他镇静起来,感觉这是一个有击败代价的敌手。
胡子微微抖了抖,独孤战天不由长叹出声:“这是当年大祭司给老夫的批语,他说老夫复姓独孤,名讳战天,有违天方命之意,射中犯讳。这孤鸿谷,恰是老夫之死地。一入孤鸿,便如落叶归根,再也出不来了。”
“是!”
五狼卫见此,不觉齐齐哂笑出声:“不过是一字长蛇阵罢了,只是整军之阵,并无进犯防备力。独孤老元帅,您拿出这么差劲的战阵出来,也太瞧不起我们五人了吧!”
因而乎,在安排好伤员当场涵养后,拓拔铁山带着五狼卫向着独孤雄师逃窜的方向追去……
独孤雄师中则是老元帅独孤战天手拿长刀,率先冲在了最前面,而后天宇四虎率队紧跟在后,如一条长龙般向前打击。
明白贰心中所想,拓拔铁山沉吟少量,淡笑出声:“追,他们跑不了多远!”
拓拔铁山见此,眉头不觉一皱,心下感到不当,顿时命令道:“五狼卫听令,杀破狼居首,四狼戍卫于两侧,飞虎阵突击!”
独孤战天也是心中哀叹,不忍地闭上了双瞳,喃喃道:“你们……去察看一下,毁伤如何?”
不由诡异一笑,拓拔铁山仿佛看破了统统,大声喝道:“但是如许一来,对全军将士的元力是极其耗损的。你若以此招恪守,不出两三回合,必定全军瘫痪,溃不成军。而老夫的灵兽军团,也只需冲上两三次罢了。固然会受点重创,但是对于我们这皮糙肉厚的灵兽来讲,倒是不那么打紧的。独孤战天,你之以是使出此招,已然证明你步入绝境,无可何如了。不然,必不会做出如此饮鸩止渴之举。本日你已然败了,束手就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