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铭鸿道:“你为何拜入昆仑?”
刘卿远天然明白谢鸿宣如许做,是想独占风头以便在昆仑各脉、特别长老会晤前好好揭示他的才气,待刻日到后能顺利上位。
他如许做也是为了不让弟子在质疑掌门推举之事上扳连他,毕竟昆仑的掌门推举轨制,但是从草创派时就定下的祖制,历代都严格遵循。
王学义失魂落魄点点头,爬起来跌跌撞撞走了。他本日这张嘴说出的话,已足以将他逐出昆仑了。
齐铭鸿道:“你除了欺侮掌门、不敬长辈外还犯了甚么错?”说着看了看李荣、李放兄弟,看得他们两个都心头一颤不敢出声。
齐铭鸿道:“既然担忧会扳连你徒弟,你为何还要说那些话?”
那人悄声道:“师兄,你就别装胡涂了。掌门被人打入祖神血海,那血海之水的腐蚀性那么强,你说他还会有命在吗?哎!他固然修为高,但毕竟年青啊!”
刘卿远把他叫进亭内坐下,齐铭鸿主动给徒弟和本身倒上茶与他对坐喝茶,见徒弟很舒畅的赏景不欲说话,他也不敢开口。
正说着,两团银光穿过虚空飞了过来,原是两封仙音传信,刘卿远伸手接了以神识一一感到,神采却沉了下来,交代了齐铭鸿几句话便往虚极殿而去。
王学义道:“我……我……”面如土色,呐呐的不敢说下去。
李放耻笑着接口道:“是啊!他才三百多岁,还没我们大,只是资质好点,聪明不见得有多高,真不明白他当初怎会被选为掌门的?”
李荣面上隐有得色,却问道:“这话如何说?我徒弟如何能当掌门?”其别人也都奇问启事。
半晌刘卿远才道:“方才的事你措置的很好。”
齐铭鸿吓了一跳,惊道:“是长老会的前辈!”心下很光荣他方才并没有秉公,不然可就犯下错误。
齐铭鸿、周端和听得前来的平辈修士中,一白面青年道:“李荣师兄,你徒弟这个掌门是当定了,到时你就是掌门弟子了,你可要多照顾照顾兄弟们。”
齐铭鸿冷冷看了看李荣,又看看李放,转向那白面青年道:“你叫甚么名字?是谁的弟子?”
那些人也都瞥见了二人,因东门博、齐铭鸿、周端和、林若梅是昆仑四大主脉的首席大弟子,职位、修为都比他们高,并且都已承担派内职司,在后辈弟子中很有威望,那李放和白面青年见了二人都不由低了头暗悔出言无状。
传了谢鸿宣的话后,云华子和云威子还自发领了个教徒不严之罪,待与平朔夕照城的战役结束以后再来受罚,随后二人便一起回了虚极殿。
齐铭鸿道:“你可学会?”
齐铭鸿叹口气道:“你我固然同门一场,但你本日冒犯门规被我撞见我却不能饶你。想来你也晓得,诸位长辈修为通天,你们方才肆无顾忌妄言,总会有哪位长辈偶尔闻声。我若就此放过你,那我本身就会蒙受长辈奖惩。揽月山玉英殿主管戒律,你自去领罚吧。”
齐铭鸿斥道:“你还敢质疑我派掌门推举的公道性!”
谢鸿宣听到自家门徒也有错,但只错在没管束好师兄弟,而他门徒已明白错误自行去领罚,他便不甚在乎,只让云华子带话统统按门规措置。
当下云华子、云威子便临时告了假去了揽月山玉英殿,不等玉英殿判罚,云威子就率先将弟子王学义骂了一顿,废了功体抹去其脑海中对昆仑功法的影象,逐出师门永久不得再入昆仑,比玉英殿奖惩得还要严峻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