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你,”杨徹用手弹了一下他的头,“这件事你十三四岁就一向在说,现在都及冠了还在说,你不嫌腻吗?”
“呵呵,”杨徹叉腰看着他,嘲笑,“是因为你的老底我都晓得得一清二楚。”
“嗯,”白季柯脸上的忧愁仿佛被遣散了,立马容光抖擞,走到前面推着年江向前走,年江诶了两声,顺服的跟着他的力道。
年江揉揉有些发疼的手腕站起来,深思着路上按摩一下不然一时半会好不了,目睹白季柯一脸歉意的走过来,他笑了笑挥挥手道:“我没事儿,就是手有点酸。”
因为这里的阵势较为陡峭的原因,江面上波澜也不是很大,看得粗糙一点能够把它当镜子,中间有一大条蓝天白云在不竭的动着,年江抬开端就瞥见了头顶的一线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