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告别前,沈轩竟塞了一只五花大绑的羊羔给他。

红绡就坐在劈面,见寒川目光如炬地落在颜玖身上,瞳眸射出两道犹照本色的光,仿佛不把人盯出洞穴来不肯罢休,她还觉得做师父的又像平常一样欺负了诚恳人,便问颜玖:“川川咋咧?是不是你又熊他,瞧娃恨得凶,牙根都痒咯。”

寒川不明以是,连连后退到背靠墙瘫坐,无措地瞪着本身的下身。

寒川怕被师父撞见本身偷窥,遂不敢再逗留,蹑手蹑脚地溜回外间,呆坐在床上想苦衷。

他昨日留在外间的小床上修炼内息,听了大半宿扰人清梦的淫声浪语,那狡童委宛的吟娥和抽泣的告饶尚能容忍,而颜玖短促的喘气和行至鼓起时的喟叹,却好像重锤击身般,震得寒川浑身炎热、内息翻涌,气血不受节制地游走撒泼,到此时仍未缓神,苦苦寻不得个明白的宣泄。

十五岁那年冬至,寒川第一次认识到,本身对能够师父生出了某种大逆不道的情素。

那美人是个十五六岁的狡童,灵巧地伏在颜玖肩头,双目用四指余宽的软绸缠了数层,只暴露殷红的花瓣唇和尖俏的小下巴,细白的脖子和薄弱的胸口充满青紫斑痕,丝被只盖到不盈一握的腰际,端得是铺就满床香艳风骚。

恰好那人又在耽溺于声色,流连床榻到甚么都顾不得了。

福诚意灵般,寒川的手顺服本心肠行动起来,摸索着从根部到顶端撸了一把。

“哈哈哈哈,”颜玖顿了顿,发作出一阵猖獗的大笑,笑够了,上前把寒川揽进怀中,摸着他的头道:“川川莫慌,吃不死人。福婶,我徒儿才几岁大,您老着甚么急呢,巴巴给他吃这个?”

寒川感到脑筋里轰的一声,紧绷的弦终究断了,好像银瓶乍破,贯穿双耳,崩裂而出。

他把小倌儿送下山,脱手风雅地给了很多赏钱,却不肯留下名号。

寒川蓦地一惊,紧接着又发觉到了其他的非常。

颜玖故作牙酸地咧嘴:“行行行,沈教主快莫说这类话,绕了小弟吧。”

寒川藏在竹屋隔断后,屏气凝神,向师父的卧房内窥测。

“外腰”指羊睾/丸,“鞭”指羊阴/茎,都是补肾壮阳的东西。

颜玖翌日做出的一个决定,公然证明了这份担忧。

手上行动停止,而炸裂的感受仍余音绕梁,寒川看清了颜玖的模样——他披着浅绯色的薄纱罩衫,睡眼惺忪、双唇津润,身形肥胖矗立如青竹,韵致却素净诱人似春水。

他先是感觉脸上痒,下认识抬手,摸了满掌心湿漉漉的黏滑甜醒,猝然惊醒一瞧,血迹在月光下猩红刺目,好像杀羊时普通狼籍。

他正背对着门窗,同躺在身边的美人儿温声细语地*。

颜玖去望江楼转了一圈,除了见见沈师哥以外,没有轰动任何人。

羔羊肉嫩,全拿来煮汤实在糟蹋东西,厨娘福婶把利索完整的抹了蜂蜜架到火上烧烤,剩下的边角琐细才扔进瓦罐小火慢炖。

羊羔虽未长成,但大小也是头牲口,寒川杀过鸡鸭鱼,却从没宰过猪牛羊,一时犯了难,不知该从何动手。

寒川似被妖魔魇住了梗着喉咙说不出话,他被师父浮光掠影般的触碰激起了浑身汗毛,连打了两个颤儿,紧接着一跃而起跳下床,径直跑了出去。

刹时舒爽痛快,寒川不由闷哼一声,却不晓得接下来该做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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