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没错。”孔长生猛点头，望着石桌上快摆不下的百般菜色，兴趣勃勃道，“长悠师弟，你看看，这两样主如果为长青师弟做的，这两样是给长欢师弟做的，另有这个……”
“嗯？”云舒意浅笑着看着他。
流觞躺在矮榻上，月光透过窗格照出去，照在地上，照在烟白的纱幔上。流觞睁着眼，悄悄看着云舒意朦朦月色里的脸庞。
流觞张了张嘴，不晓得说甚么，有些惭愧地垂下头。
“因为你的功德，是统统生灵的灾害。”
“固然有些分歧适，但是……”叶长青吞吞吐吐。
流觞向来不是很重口腹之欲，比起美食美酒，更好美人美景，但孔长生一顿饭让他有些颠覆观点，重新至尾都没朝他眼里的美人身上望一眼。
孔长生看起来更愁闷了，他道：“随随便便做的大师交口奖饰，用心做的却无人赏识，作为一个厨子，最孤单的事不过如此。”
祝长欢：“哈……”
叶长青本想让流觞跟本身姑息一晚，但他屋里放的东西太多了，显得很挤，再加上那些多是些帐本之类首要物什，的确有些不便利让别人入住。
“不是，我们都很喜好大师兄的技术。”流觞从速廓清道，“大师兄做的都很好吃。”
流觞到云回峰的时候已是日暮时分，天很快就暗了下来，因为迟误了一阵子，吃晚餐时天已经黑了。
他语气有些冷硬，叶长青却反而松了口气，自语道：“我也感觉实在分歧适。”
流觞衰弱地返来，衰弱地坐下，衰弱地接过叶长青递来的水，内心冷静地撤销了要把大师兄带回魔界的动机。
“长悠，尝尝这个，你大师兄的独门技术。”云舒意把一只碟子放到流觞面前。
孔长生悻悻道：“长青，你如何总爱坏我功德。”
孔长生歉疚道：“长悠师弟，我也忘了问你的口味了，不过这桌上甚么样的都有，你就挑你喜好的吃，下回我再给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