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觞感觉他说得很有事理,但――
流觞无辜地望着他,两只眼睛亮亮的,一本端庄道:“我可不是凑热烈,我是来‘挽救百姓’的!”
他想了想,感觉约莫是韩子陵想做颜府的姑爷,怕本身捷足先登,又恐未婚妻被本身污了清誉……越想越感觉就是这么回事,流觞想,既然如此,那他天然不好从中干与,就当是成人之美吧。
“可你不是为了挽救百姓么?”流觞傻眼了。
“对、对啊。”韩子陵支吾了那么一下,很快又理直气壮道,“挽救百姓也得要人家同意被挽救才行啊,我们得尊敬每小我的自我挑选。现在颜蜜斯病了,我们也得在她复苏的状况下收罗她和她家人的定见,私行动别人做了决定,出了不测谁卖力?你说呢?”
没想到韩子陵不但心胸百姓,还格外尊敬每小我的自主张识,单是这份憬悟就格外难能宝贵,流觞心下叹服,受益匪浅。
听她这么说,流觞有些不平气,却又不晓得该如何辩驳,只得道:“那万一呢,万一她看上了呢?”
“你如何也来凑热烈?”韩子陵抬高了声音,仍然能听出几分不满来。
刚得了莫名其妙的“怪病”,颜蜜斯内室天然有人扼守。银月高悬,有风声簌簌地穿过树叶,屋檐下的灯笼微微摇摆,保卫的人懒懒地打了个哈欠。
流觞:那现在如何办?
“过来,过来。”韩子陵把流觞拉到床边,对着颜琰道,“咳,颜蜜斯,你看他,记着他的模样了吗?”
流觞:她如何醒了?
“弄清楚了,小题目,待我小施术法便可病愈。”将被褥谨慎盖好,韩子陵回过身来,走到流觞面前道,“我们走吧。”
流觞愣愣地跟着走了两步,终究反应过来,问道:“你甚么时候施的术法?”他如何没看出来?
“哎呀,别但是了!我会赔偿你的嘛,事情完了今后我给你找个极品美女还不可吗?走啦走啦……”
韩子陵斜了他一眼,肃容道:“你身为男人,半夜突入女人家内室已是逾矩了,现在还想近床帏,岂不是坏了颜蜜斯清誉?这也太不成体统了!还是让我来吧!”
流觞站在一丈以外,视野还被韩子陵挡得严严实实。
“郎君……”
正所谓,听君一席话,省他十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