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冼轻尘的去处众说纷繁,有人说他寻了处神仙洞府闭关修行,有人说他神出鬼没行侠仗义,有人说他早已渡劫飞升到仙界,也有人说实在早已归天,而此中当真知其踪迹的,约莫也只要虚烛大师一人了。
洛长宁当真的神情让流觞有种奇特的感受,他这个小师弟一贯不爱说话,也不爱理睬人,流觞一向觉得他只是脾气孤介冷傲,但他此时的神情却明显非常安好暖和,并不架空外人的交换,流觞俄然有个猜想——
各大宗派会聚苦华寺商讨之时,只要已接受害的冲霄道长态度果断,虚烛大师及多数宗门头领都持保存态度,以为究竟本相未明,或许此中有蹊跷,不宜等闲下定论,当然,此中也有部分两手人是抱着事不关己的心态。
“究竟是不是魔界君主教唆已经不首要了,乃至我人界愿不肯和谈也已经不首要了,现在的题目是……”云泽君沉着地阐发道,“方才魔界将军已经放话,不管我们去或是他们来,三今后两界一战已是无可制止的了。大师与其悔怨,不如如冲霄道长所言,设法为我人界寻来助力才是。毕竟,先保我人界安危才是当务之急。”
他提及的“阿洺”和“家”,约莫就存在于他阿谁看不见的天下里。
想到这里流觞不由自主便想到了那幅他的画像,纠结了半晌,摸索着问道:“师尊,你觉不感觉……我现在比之前丢脸了好多?”
“不对。”洛长宁俄然转头,眼神第一次会聚到一点,定定地望着流觞,很当真地摇了点头,“不对,我真的在那边住过,我另有阿洺,我们家在那边。”
云舒意望着流觞惶恐失措的背影,愉悦地笑了。
“为甚么是冲霄道长?毕竟玄月观丧失可谓惨痛。”
流觞捏腿的行动顿了顿,有些踌躇道:“我心中有个猜想,却不能肯定。”
冼轻尘拜别几百年,现在大半人已经将其忘怀,而记得的人也不知其踪迹。
虚烛大师挨个向几大宗门道歉后,便单独去寻那位传言中的世外高人了,剩下的人中小门小派和散修们跑了一大半,几大宗门却要揭示应有的担负,只得留在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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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我们所想的约莫是同一人?”云舒意也想起了甚么,有些当时他们都发觉了结没有说出来的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