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越来越多,那婴儿也不再抽泣,我耳边也不断地传来骨头被碾压的声音。
就在这时,我肩膀猛地被拍了一下。
难不成……
接着从人群里走出来八个穿戴黑袍的男人,他们走到石磨旁,缓缓鞭策石磨。
让我震惊的是,别的观音看起来都慈眉善目标,可这观音看起来却有些邪气。
他话音刚落,从人群中走出来一个黑袍男人,手里抱着一个婴儿,此时婴儿还在哇哇大哭。
齿轮转动的声音缓缓响起,那几个月大的婴儿在不断地抽泣,渐渐的,婴儿的声音越来越小。
厥后我想到那女鬼是早晨才出来,我内心才没有这么惊骇。
我刚要开口把我内心的迷惑说出来,我俄然看到朱芳雨尽是惊骇的盯着我身边,眼睛里尽是惊骇的神采。
这时,我也发明了朱芳雨说的那尊观音像。
紧接着从那面具男身后响起一大片的脚步声。
我内心格登一声,惊骇的发明在我的身边,不晓得何时俄然多出了一个影子……
不过此时她脸却有有些扭曲,眼中充满了气愤,不甘,祈求,痛苦……
一个带着古怪面具的人呈现在我的面前,因为这家伙带着面具,我不晓得此人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
马亮也很没有出息的瞪大眼睛一个劲的打量四周的环境,嘴里啧啧出声。
她站在血池上,直勾勾的盯着那群人,眼中充满了痛恨。
但是她却笑了,笑的很高兴,很诡异。
我一脸懵逼,不过却没有刚才的那种镇静,因为我发明这群人仿佛看不到我。
“请鬼轻易送鬼难,现在你就算把它丢了,它还是会本身返来的,到时候就不晓得会产生甚么事了!”马亮摇了点头。
“那……那我把它丢了行么?”朱芳雨看着那观音,眼中闪过一丝惧意。
我头皮都要炸了,胸口一团火在燃烧,想要吼却发不出一丁点声音。
双腿也不听我的使唤,一步步的朝着那观音像走了畴昔。
不过因为长年侵泡在血水里的干系,这观音已经变成了一尊邪观音,这玩意放在家里供奉,比那些泰国的古曼童都要短长。
被他们压着的那女人更猖獗了,不断地挣扎,眼睛里缓缓流出泪水。
我吓得双手一抖,差点没把那观音像给丢了。
不过我也说不清楚这观音像邪气在哪儿,就是给人的感受不对劲,特别是那观音的眼睛,微微的眯成一条线,配上那微微上扬的嘴角,像是在阴笑。
渐渐的,我面前的东西都在堆叠,那观音像也在不断地扭转。
一丝丝的鲜血顺着石磨的凹槽缓缓流下,在石磨的下方,是一个深不见底的血池,跟着鲜血流入血池,那血池像是沸腾了一样,在咕噜咕噜的冒着水泡。
我看到她伸开的嘴时,不由得倒吸一口寒气。
那是一双甚么样的眼睛啊,冰冷而不带一丝活力,被她扫过一眼,我浑身都在冒着寒气。
此时一听真的是这观音形成的,她吓得退后两步。
不晓得是不是幻听,我又听到了那女人的笑声,仿佛就是那观音像收回来的。
别的观音像都是红色的,可这观音像倒是血红血红的,也不晓得是甚么玉石雕镂而成,只要巴掌大小。
疯了,他们都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