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都是中国人,不过毕竟我国幅员广宽,各地区的人长相还是很有差别的,桌上的妇女们一见我们俩这模样,明显不是本地人,倒也非常热忱,上来就给我们俩倒了满满一大碗酒,算作欢迎了。我来这桌上本就是为了躲酒,企料蒙前人都好这一口,非论男女都能给你整两盅,现在再拜别明显不好,我也只能内疚一笑,端着酒碗一口气把内里的酒都喝肚子里了。
蒙古的酒固然没有东北的酒那般烈,不过再如何说这也叫酒而不叫水,喝多了他也上头,桌子上除了我和麻子以外都是些女同道了,我们俩明显成了这桌上的“众矢之的”,一碗接一碗的酒,就是号称“酒中仙”的麻子都有些吃不消,我就更别提了,两碗下肚,便感觉天旋地转,筷子都握不住了。
我看麻子这架式不再讲个一两个小时是停不下来,便把坐位让给中间一名白叟家,就分开了人群,因为绝大多数人都围了过来,以是显得其他处所非常空旷,稀稀少疏的几小我漫衍在其他的几张桌子,其他空下来的好多坐位的仆人,都跑麻子那边去了。
他刚才和我说话也是不冷不热,看不出一点的情面味儿,不过他那句话倒是说进我内心头了,没想到这时候还能有人和我一样对麻子的故事不屑一顾,虽说这老头儿对我也非常冷酷,不过我如遇知己普通,挪了个位置坐到老头儿中间了。
我摆了摆手:“我姓许,言午许,不姓牛!”
我这开口说话了,那老头儿才算是昂首正眼瞧我一眼:“都是些扯淡的东西,有甚么可听的?”说着又低头捏了粒花生米,嚼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