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子从速点了点头说道:“那是当然,固然这些烂裤衩子千疮百孔,经历过无数的战役,但是有句俗话说的好,再破的裤头也性感,再深的爱情也扯淡,我看我们这些烂裤衩子还是很有潜力可挖的!”
现在,瘦子双手端着粗布包裹着的青铜鼓,两眼直直的瞪着我说道:“老杜同道,我发明你已经学坏了,你如何能做出这类大逆不道的事情来?你这是要独吞反动胜利的果实啊,你这是完整的不顾兄弟豪情背信弃义,你的确就是当代的蒲志高,仁达哉,刘国定,陈世美……”
瘦子把那尿壶从我的背包里拿出来的时候,这尿壶的确切被碰碎了,在肚子上破了一个洞穴,现在瘦子一脸的心疼模样,我看在眼里真是有些哭笑不得。
我自幼便在堂口里长大,正所谓耳濡目染便也算是在行里阅人无数,现在瞥见此人的德行,心内里已经明白了,看来这下是碰上了同业,此人满身高低透着一股子痞气,说不定也是来这滇西北的大山里铲地盘的。
如许一来不便能够用尿给本身暖身材了吗?并且还能放在手里当暖宝,你看,这个设想多聪明,多人道化,我敢说这在当年绝对是一项严峻的发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