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宸皱眉,嘴角忍不住抽了抽,他对前两次的试药印象还非常深切,他都有些惊骇此次又是如同前两次般的折磨了。
小柯在她的识海里的确要崩溃了,宫宸已经表示的这么较着了,这个笨女人竟然还没有猜出来!
隅冰颜的声音是前所未有的冰冷,态度也是前所未有的变态。
“没……没甚么,炼药的时候不谨慎弄伤的。”
宫宸的面前俄然一片血红,鼻尖嗅到的腥味将他升腾的肝火刹时降到冰点。
隅冰颜将宫宸身上的白布剪下,将他身上的伤口,细心清理洁净,然后翻开一个瓷瓶,如玉普通葱白的手指在内里瓷瓶内里悄悄挖了一小块膏药,轻柔地涂抹在伤口上。
宫宸的声音微含肝火,指着那几道狰狞的伤口问道。
小柯看得直心疼。
宫宸压抑着肝火,沉声说道。
小柯愤恚不已:“仆人,你还炼甚么啊!他如此对待你,你何必……”
宫宸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毫不客气的一掳袖子,几道狰狞的伤口便透露在他的面前。这伤口,和他身上的一模一样。
身边的氛围已经不但是酷寒的,另有淡淡的威压逐步覆盖着隅冰颜。
不等宫宸考虑清楚,小屋的门吱呀一声翻开了,隅冰颜一脸怠倦的走了出来。
“说!”
“砰!”
隅冰颜欣喜若狂地成果瓷瓶,这才想起甚么,昂首一脸迷惑的问道:“凤九歌是谁?”
隅冰颜眼神躲闪,随便扯一个来由,别想蒙混过关。
隅冰颜硬生生的忍住,将那腥甜又咽了归去,不再说话。
但是,这里毕竟是中层位面,精治中级初级在中层位面实在太多了,隅冰颜如许的气力在这里底子没法保存下去。
他刚才大略的看了一下,那只胳膊上的伤口便足足有五六条,这也代表了她尝试了起码六种体例,这才找到她想要的解药。
“仆人……”
“我……”
隅冰颜手里的瓷瓶经不住这威压,砰的一声,碎成了粉末,连带着内里剩下的大半药膏也化为乌有。
但是这一次,隅冰颜出来的时候也太长了点,五天了,既没有瞥见她出来,也没有闻声小屋里有何动静。
碎片上还残留有药膏,但更多的,倒是与那洁白的瓷片构成光鲜对比的红色,如同大朵大朵的梅花在瓷器上盛开。
他的性子,他的庄严,都不答应他向一个丫头报歉。
小屋弄好的那一天,隅冰颜钻出来以后就不出来了。
这感受就像是隅冰颜对某一件事俄然寒心了,不再在乎了。
在试药的途中,小柯看着她伤痕累累的模样,心疼得直哭,直劝她从速放弃。
但是工夫不负苦心人,隅冰颜毕竟还是找到了带路魂的解药,只是没想到,这贵重的解药竟然一朝而毁。
连续几天,隅冰颜都没有来找宫宸试药。
隅冰颜无法的耸耸肩,揉了揉本身有些发酸的胳膊,宫宸却眼尖的发明那白净的胳膊上模糊有些非常。
宫宸几近是低吼着,开释出的威压刹时激增了百倍,将隅冰颜压得胸口一痛,本就还未病愈的内伤刹时复发,喉咙里涌上了一股腥甜。
这一次,她毫不在乎宫宸身上的血污,看也不看,便将一个瓷瓶顺手扔给宫宸:“这是最后一份。”
说着,隅冰颜便强撑着薄弱的身躯,超出宫宸,径直往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