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刹时握紧,锋利的瓷器狠狠的扎在了他的手内心,一滴一滴暗红的血液便敏捷地滴落下来。
宫宸咬牙切齿地低吼道,烦恼的一拳砸在地上,将空中砸了一个深深的凸起。
连续几天,隅冰颜都没有来找宫宸试药。
宫宸皱眉,从空间戒指里取出了一个瓷瓶,毫不在乎的抛给她,说道:“这是本座从凤九歌的手里抢到的,你要,便拿去。”
他刚才大略的看了一下,那只胳膊上的伤口便足足有五六条,这也代表了她尝试了起码六种体例,这才找到她想要的解药。
宫宸几近是低吼着,开释出的威压刹时激增了百倍,将隅冰颜压得胸口一痛,本就还未病愈的内伤刹时复发,喉咙里涌上了一股腥甜。
“我……”
到了第六天的凌晨,隅冰颜终究一脸怠倦的走了出来,手里拿着大口瓷瓶,高兴地笑道:“胜利了!”
宫宸再次坐不住了,在小屋的门前站着,考虑着要不要上去直接踹门。
“没……没甚么,炼药的时候不谨慎弄伤的。”
小柯心疼地看着她,冷静地催动着莲花,让莲花涌动出更多的能量,用来津润着这已经伤痕累累的身躯。
小柯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堆,可就是说不动隅冰颜。
他的性子,他的庄严,都不答应他向一个丫头报歉。
“我如许像无头的苍蝇一样瞎搞始终不可,你有带路魂的配方吗?或者是样本也行。”
“但是你的内伤都还没有病愈,你就这么冒死的折磨本身,值得吗?他对你一向存在着操纵之心,你却如此待他,干吗又不让他晓得?”
小柯在她的识海里的确要崩溃了,宫宸已经表示的这么较着了,这个笨女人竟然还没有猜出来!
如果不是偶尔还能看到隅冰颜出来坐着发楞,他大抵味觉得隅冰颜饿死在内里了。
“你炼药需求用的刀子吗?”
“我……”
她曾经奉求宫宸帮他在洞窟里搭了一个小石屋,说是用来炼药。
“你……”
这一次,她毫不在乎宫宸身上的血污,看也不看,便将一个瓷瓶顺手扔给宫宸:“这是最后一份。”
隅冰颜的声音是前所未有的冰冷,态度也是前所未有的变态。
“宫宸,给你说个事儿。”
隅冰颜眼神躲闪,随便扯一个来由,别想蒙混过关。
“仆人……”
隅冰颜苦笑着打断他的话:“就当是我欠他的。他救了我那么多条命,此次就当是还给他了。”
宫宸压抑着肝火,沉声说道。
在这几天,两人的交换可谓少之又少,加起来也不过是十句话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