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着他的只要几个小喽啰,顾攸宁便明白,本身是中了调虎离山之计。
顾攸宁挨着清篁坐下,顺手拿出了墨凉之前给她的外伤药,将手悄悄搭在清篁肩头,温言道:“我帮你上药?”
柳浣正看着他们,眼中的一抹妒忌一闪而过。
说着,不等清篁答复,便将清篁的衣服扯开一角,用指腹沾了一点药膏,覆在了他的伤口上,悄悄的抹匀。
果不其然,清篁身上的伤口尽数裂开,边沿上伤口的血液都变成了血褐色。
她?顾攸宁蹙眉,她来做甚么?
龙王,他下辈子都别想再见到顾攸宁。
最痛的,不是身上这些狰狞的伤口,而是他的心。
像是有千万句话要说,清篁的眸子幽深且有神,晶亮亮的盯着顾攸宁,柔情万分。
很快,她就想明白,此次墨凉出事,多数是柳浣的手笔。
将墨凉交给灰袍人,她就马上赶了返来。
顾攸宁也愣住,看着清篁,不知神游何方。
顾攸宁老是如许等闲就能让他沉迷,老是如许等闲的俘获他的心。
直到柳浣的气味就呈现在马车门口时,顾攸宁才反应过来,推开了清篁,微微喘着气,坐正看向门口。
此次,清篁没有再像方才那样凶,而是悄悄撬开她的牙关,在她口中摸索着,想要获得的更多。
可还没等她的抗议说完,唇便又被一个冰冰冷凉的东西给覆住,堵上,剥夺了她说话的权力。
柳浣见他起火,就晓得本身的目标已经达到,不但不恼,还笑吟吟的起家走了出去。
她瞥见床上有个浅浅的陈迹。
就拿之前她操控本身对顾攸容报歉来讲,顾攸宁她的确是没有想到顾及本身的颜面。
清篁却不给她机遇,将她带入怀中,噬住了她的唇。
“你如何又来了。”顾攸宁面庞飞红,皱眉问柳浣道。
若如同清篁所说,他将柳浣赶了出去,就必然不会让她坐一会再赶她出去。
她乃至都健忘了,现在他们还身处商队当中,随行跟着他们的,另有一个柳浣。
清篁在坦白。
或许是因为本身过分刁悍,从没有甚么需求她考虑的,以是她才会如许做的呢?清篁开端试图给顾攸宁找借口。
如许想着,清篁的心中安宁了很多。
“不管她到底如何,那都与你半分干系也无。”清篁虽心中忐忑,却半分都没有表示出来。
认识到这一点的顾攸宁并没有拆清篁的台,她想,清篁必然是有甚么苦处,不能对本身说出来。
痒痒的,顾攸宁的手挠在他的背上,让清篁感觉有些血气上涌。
抚心自问,清篁真的不晓得,顾攸宁她是否喜好本身。
他激烈的占有欲使得他咬顾攸宁的力度又减轻了几分,顾攸宁终究不对劲,推开了他:“清篁,你又弄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