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差我务必关照二位,眼下他的眼中钉韩非已除,桓齮、王翦等今后以后便是瓮中之鳖,已不敷为虑,此乃其一;其二,燕薊的弈剑大会事关严峻,二位务必尽力篡夺弈剑大会盟主之位,以便掌控反秦权势的命脉,一旦此举得成,那么咸阳城表里的权势便全在丞相的掌控当中,届时尔等都是丞相的功劳之臣,丞相定然不会虐待二位。”惠施佯装着李斯的口气,大摆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子,慢条斯理地对张定、清闲散人二位说道。
“哈哈,张子你满口阿谀之辞倒是要讽刺于我,我惠施也自知本身有多大本事,弈剑大会诸子百家群雄争鸣,修为绝学多有在惠某之上,单凭惠某之力,也不过是爱莫能助罢了。”惠施现在却又连连推让道。
“既蒙各位江湖朋友如此厚爱,我梦玄风自是感激不尽,既然诸位都是为合纵拒秦而来,那梦某也就不迟误各位的时候,和众位一起于弈剑大会上再做详说吧。”梦玄风见江湖中人都不拘客气礼数,便不再赘言,而是回身领着世人道,“诸位请随我一起前去内庄。”
“猖獗!”只听俄然一声话音刚落,便听得“啪”的一声,随即便是惠离的一声“啊呀”的惨叫声。张定等人刚缓过神来,便见惠离双手直捂着脸,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很明显,是有人狠狠地给了他一记耳光。
这一激,实在激坏了那气急废弛的惠离,惠离见又有人跳出来嘲笑于他,更是肝火中烧,刚要上前冒死,不料却被身边伸出的一只极其有力的臂膀压住了肝火。只见那人低沉着声音在那惠离耳边嘀咕了几句,那惠离仿佛像着了魔似的,立即消逝了方才的怒意,竟然冷静地退了归去。
“莫要拿丞相来压我,你们惊骇那李斯,我却不怕,前辈几位若如果有本事,明日弈剑大会夺个头筹给长辈看看,不然也休怪我惠离不听诸位前辈的忠告。”
“如此甚好,不过就惠掌教你一人前来互助?”张定一听惠施此言,不由大喜,不过看惠施孤身一人,不由得又有些担忧起来。
可张定与清闲散人相互面面相觑,两人却无人脱手,正在惊奇之时,却见那人怒声而出:“你这个孽徒,平时不勤加练武,本日还要在众位前辈跟前耍起威风来了,本座如果再不严加训示,恐难以向天下人交代!”
夜已入幕,此时本该已是酒磬人安,但是此时的惠离仿佛还仍然意犹未尽,口中不免有些抱怨这位奥秘人物诸多禁止,连连喋喋不休怨其不该脱手禁止,让本身在天下世人之前折损了颜面。
“哦?不知丞相所叮咛之事倒是何事?”
“呵呵,清闲散人?大师公然行事周到,所虑不假,不过丞相早就推测这点,以是此次派本座风尘仆仆地赶往燕薊来,便是正要助二位一臂之力。”
“是啊,惠离师侄,若不是清闲大师及时阻你脱手,你必定是性命堪忧啊。”此时身在一旁的张定也随声附言道。
“清闲大师,方才若不是你禁止于我,我定让那庄周吃不了兜着走,现在狠话已出却半途结束,不是要叫天下人笑话!”惠离一股怨气难泄,直对着那奥秘之人抱怨道。惠离口称其为清闲大师,此人天然便是清闲家掌教清闲散人。
那人一语既出,竟惹得堂下很多人一阵呵呵大笑之声,此中当然是以荆轲所携领的墨门众报酬首了。这墨门世人之以是呵呵大笑,那是因为方才怒声而起之人不是别人,恰是他们的同门大哥高渐离。固然现在的墨门不如当年墨翟所创下的墨门来的规行矩步,不过这些来自江湖上的四方豪杰倒都是些敢作敢当的公理之士,因为都是来自流落的江湖,以是便也是些脾气中人,高渐离一番热嘲之风,他们天然是要附声共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