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只是个称呼,并没甚么紧急。”
“为甚么而来?”
千叶冷静听着,不说话。一旁的莫朝云仿佛想说甚么,却见千叶摇摇手,表示她不要说话。
“那是一种制衡,缺了补齐,多了撤除。”
莫朝云听得目瞪口呆,千叶却一针见血问道:“死得是夫人的人,还是北昭大王的人?”
“夫人有没有试过找府中的妙手逼毒?”
莫朝云不忍心,她昂首眼含等候望着千叶,却见他微微摇了点头。她有些绝望,他不肯施以援手,可却听他道:“我的内力救不了人,只会让她死得更快,因为那本身就是一门杀人的工夫,而并非学来救人用的。”
千叶微微蹙眉,这么霸道难明的毒……他仿佛晓得是甚么了,因为魔窟中一样有人中了一样的毒。
虢华夫人点点头,“的确如此。就像我明显顶着虢华夫人的名头,却始终是个浮名罢了。你是从南越来的,对吗?”
“死法很多,被刺客杀了,跳湖,撞死,被毒死,病死……五花八门。”
千叶看向镜湖深处的暗中,“传闻两今后夫人的芳诞,北昭大王也要亲临。”
乍一听到那四个字,虢华夫人怔住了半晌,才道:“都有。”
千叶勾唇一笑,一把将虢华夫人揽在怀中,随后打横抱起,对莫朝云使个眼色,便跟着带路的丫环扬长而去。临了,还不忘傲慢地睨了夏侯琰那些人几眼,换来一众冷冽的目光,而千叶只是放肆恐惧地回望归去,眼神模糊透出挑衅。
千叶安然承认,“是。”
虢华夫人的红唇在夜色中透出一股病态的妖艳,她微微闭目,淡淡道:“是醉总会醒,我还不胡涂,到了存亡之刻看来只能罢休一搏,余下的都是天意了。”
他沉声问道:“如果估计不错,这毒是北昭皇室的不传之秘,来自盛莲教盛莲使的艽花血。”
莫朝云张了张嘴,“我不是问这个。”
“为甚么死?”
“世人多爱人云亦云,实在他们都不体贴本相。夫人也从不解释,久而久之人们就感觉那是本相,因而流言四起,挡也挡不住。”千叶渐渐坐在虢华夫人身边,“就仿佛我最后也感觉夫人府中的男宠不该这么少才对,但夫人说人都到齐了,倒是挺让我吃惊的。”
虢华夫人重新展开眼,目光笔挺望着千叶,“叶公子应当只是一个子虚的身份吧?我以性命相托的事情,想要晓得拜托之人的名字,这不是过分的要求吧?”
“夫人府中的一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