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少阳笑笑说:“你以为君王的气度是甚么样的?”
“犬子初生牛犊,都督面前班门弄斧,献丑了。”陈瑜卿心生不妙,好端端地魏大众怎会对留儿产生兴趣。
“算着日子,也差未几了,估计很快便有讯息传来。”
冷真人看了魏公公一眼,随后说:“陈留和左凌所修乃高深道法,又驰名师指导,本尊便不再夺别人之功了。”随后叹一口气说:“若非你等已经拜入师门,本尊到真想收你二报酬徒,哎。”
陈瑜卿在一旁圆场笑着说:“真人如此厚赞,今后指不定尾巴要翘上天去了。”随后又呵叱陈留说:“真人面前岂容你没大没小,还不退下。”
魏公公操着公鸭嗓子,笑着说:“真人你看,可需指导一二?”
左凌回话:“倒也没说甚么,只是说了我和师兄所修功法非常高深。”
陈瑜卿心中骂道,你二人会如此美意?哼,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真是骑虎难下,但现在又不能获咎二人。因而赶紧赔笑说:“都督和真人莫怪,犬子和左凌年期气盛,口无遮拦,鄙人担忧冲撞到都督和尊者。”随后叮咛身边的下人说:“快叫公子和左凌马上前来拜见都督和尊者。”
秋水笑着说:“陈府主不必担忧,如果各种真有行动,我等会收到动静。即便五州都有人来,只要修为境地不是练神还虚之境,我师兄弟三人自问另有实足的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