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少阳起家摆了摆手,说道:“此次受师兄和师门所托前来,传授陈留和左凌道法此乃其一,其二便是助帮助一臂之力。”说着,姬少阳朝着秋水看了一眼,秋水拂袖一挥,桌子上多了十多个琉璃瓶。
陈瑜卿再次推让说:“犬子不过干才,又怎能劳烦真人。”
陈留点头说:“已经见过,还让我们演示了一下所修之法。”
陈瑜卿心中骂道,你二人会如此美意?哼,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真是骑虎难下,但现在又不能获咎二人。因而赶紧赔笑说:“都督和真人莫怪,犬子和左凌年期气盛,口无遮拦,鄙人担忧冲撞到都督和尊者。”随后叮咛身边的下人说:“快叫公子和左凌马上前来拜见都督和尊者。”
秋水笑着说:“陈府主不必担忧,如果各种真有行动,我等会收到动静。即便五州都有人来,只要修为境地不是练神还虚之境,我师兄弟三人自问另有实足的掌控。”
地下通道墙两侧都放着扑灭的火把,不时披收回一些刺鼻的气味。陈瑜卿三人沿着笔挺的通道走了半晌,随后拐进一间密室。进入密室中,正盘坐在蒲团上打坐的几名男人此时展开了双眼,恰是姬少阳、拓跋玉、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