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玄明笑言:“倒是见你踏霞而来,飘飘然仿若行于云上,是以有此感慨,无他,只怪石道友你过分意于仪表风采了。”
言罢,转过身来,谓玄正老道:“玄正道兄,不是石兄所言可失实否?”
这玉霄峰本是千年前道隐真人的道场,自畴前辈真人白日飞升后,玉霄观便莫名藏匿不见。厥后的修道之士恭敬前辈真人风采,是以谁也不敢在玉霄峰上斥地出修道场合,如若要说这玉霄传承,非道隐真人莫属。”
桐柏观后院,是观内几个修为高深的老羽士的清修之所,常日里没有事情的时候,除了青岩,青峰等几个亲传弟子外。小羽士们甚少来到后院,是以倒是清净的很。小院中,奇花异卉,玉树流光,当真是竹径通幽处,丹房花木深。
玄正等人想到这一点,俱都是模糊有所等候,相互对望一眼,倒是心中了然,晓得对方所想与本身普通无二,便不约而同的轻笑出来。
石道一见之心中称奇,不知何方高人在此,仓促间却也不好冒然相扰,便飘飘然出了桐柏观后院。寻了一个羽士,问了玄正老道的方向,便一起寻了下来。
桐柏观后山之上,林木萧萧,离离蔚蔚,三个筑基修士望着山间垂垂升腾的云岚雾霭,倒是心潮起伏。远处江水横流,奔腾澎湃,桐柏观正殿中,钟鸣鼓响,道韵氤氲。
小羽士青峰固然晓得墨非是连自家教员都要恭敬对待的高人,但是对其来源却也只是一知半解,一时之间那里说的清楚。
世人在感慨此事的同时,倒是对墨非是如何突破环球公认的“筑基樊笼”一事深感猎奇,这位前辈能够破入金丹境,是不是意味着我们也有这个能够呢?
玄正老道便把刚才与张玄明所言又复述了一遍。
厥后一个做了桐柏观的观主,一个执掌了紫霄宫,再也不能像年青时候那般肆意清闲了。是以此番借玄门法会之机,老友相逢,倒是有说不完的话。
聊过数语,石道一言道:“方才远远便闻声两位道友言及有前辈高人来到这桐柏观中,不知但是后院中那几人?”
桐柏山,山明水秀,古来共谈。岑岭入云,清流见底,山间石壁,五色交辉,青林翠竹,四时具有。此时夕日欲颓,沉鳞竟跃,山谷中,猿鸟乱啼。
“我本露台一脉传,玉霄峰上养丹香”,石道一轻声念叨着这句偈语,凝神思考半晌,这才道:“玄正道兄,不知这位前辈但是千年前玉霄观上道隐真人的传人?”
钟声隔世犹在耳,大道无形未远人。
仙道断绝,前行无路,神州之上,再不见驻世神仙。诸多修士常常修至筑基,便再无路可走,多少有志于仙道之人,青山埋骨,却不知此一番是否能够峰回路转。
一其中年羽士,逆着夕照的余晖,行走在悬岩之上,如若高山,衣袖飘摆间,猎猎飞扬。朝霞的余晖为其镶上了一层光辉的金边,更显得道气翩然,萧洒之极。